/> 她不反抗,封靳言就更加得寸进尺,他吻上了她的唇。
触上那柔软之后,他进一步攻城略地,伸舌顶开了她的牙关,强势地与她津液相缠。
常欢离在他激烈的掠夺下几乎不能呼吸,脸憋得通红,想要退开,可他的手却扣的更紧。
“用鼻子呼吸,笨蛋…”封靳言看她这样,终于忍不住出声提醒她。
这是她们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接吻。
封靳言松开了她的手,揽着她的腰将她带到了自己的腿上。
常欢离情不自禁地将双臂缠上了他的脖子,也开始生涩地回应他的吻。
但是好景不长,她们正激烈的时候,门忽然毫无征兆地被打开,随后是“啪”得一声,杯子碎裂的声音。
常欢离听到声音猛地从封靳言的腿上弹开,极不自然地理了理自己的头发,试图平复自己紊乱的呼吸。
秦勤站在门口,尴尬地抬头也不是,低头也不是,只低声重复地说着,“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一边急忙蹲下身体收拾地上的碎片。
封靳言意犹未尽,被人坏了好事,此刻正有些恼,看着秦勤自然没有好脸色,只漠然地看着她低身收拾杯子的碎片。
她收拾得急,忽然轻呼了一声,鲜红色的血珠自她白皙的食指上滚出,滴落在透明的玻璃碎片上,有一种妖异的美。
封靳言见状忽然又冷漠不起来了,轻声对她说,“你先去处理一下伤口吧,这里我找人来收拾。”
秦勤如获重释,连看都不敢看他们两个人一眼就夺门而逃了。
常欢离看着她的背影,略带讽刺地调侃他道,“怎么?心疼了?”
封靳言不答反问,“怎么?吃醋了?”
“我吃哪门子的醋?不过你的那个小助理看样子是吃醋了没错。”常欢离确实是心里有点不舒服,低头看着地上的哪滴血,心里就更加不舒服,索性也转身离开了他的办公室。
封靳言独自若有所思地在那里坐了一会儿,就脱下了衬衫,自己换上了干净的衣服。
常欢离在路过秦勤面前的时候,秦勤忽然出声,“你是故意的对吧。”
常欢离皱眉,“我不懂你在说什么。”莫名其妙。
“你知道我每天那个时候都会去总裁的办公室,这次故意在我面前和总裁亲热,不就是想让我难受吗。”秦勤一双干净的大眼睛狠狠地瞪着常欢离。
常欢离听了这话觉得好气又好笑,“秦小姐,我想请你先搞清楚一件事情,我,常欢离,正是你口中的总裁的正牌妻子,你说的那些东西,我真的不屑去做。”
秦勤听了她的话反而笑了出来,“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常小姐,你和封靳言的婚姻关系应该只剩十个月了。”
常欢离被她的话刺了个正着,立马变了神色,“谁告诉你的?”
“这个契约除了你们两个,还能有谁知道?当然是你的正牌老公封靳言告诉我的。”秦勤很喜欢常欢离此时的反应,脸上的笑竟也依旧是那个含蓄温暖的笑,那清澈的眼睛也并没有因为她口中的话沾染上任何的污浊。
这个女人!常欢离在心中低咒。只怕封靳言看不穿她纯洁干净的皮囊下的一颗善妒刻薄的灵魂。
常欢离浑身气得微微发抖,却还是极力控制住自己。
这时秦勤忽然端起了一杯茶,扬起了杯子。
常欢离见状身子猛缩,以为她要泼自己。
但最终她却把茶在自己头顶浇了下去,然后冲她诡异地笑了笑,随后跌坐在地上,哭叫着,“欢离姐,我不是故意撞到你的,对不起,你别生气…”
常欢离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一幕,不知她到底搞什么鬼。
“你们在干什么?”身后忽然响起了封靳言毫无感情的声音,常欢离才忽然明白过来秦勤刚刚是在干什么。
她撇了撇嘴,对秦勤说,“秦勤,我之前觉得你无非是刻薄一些,我虽不喜欢你但也不至于讨厌你,可是现在这样的你,依旧让我讨厌不起来,我只是可怜你。”
说完这些话她才转头看向封靳言,“如你所见,我好好地站在这里,她却像落汤鸡一般跌坐在地上。”
然后也不待封靳言答复,就转身离开了那里。
转弯时,她用眼角余光看见封靳言把轮椅停在秦勤的身前,向她伸出了手。
这个曾经让她无比动心无比温暖的动作,他正在向另外一个女人做。
他和她难道真的只是契约关系?
那他曾经给她做的面算什么?在她受伤时尽心的照顾她算什么?无数次给她的温暖算什么?刚刚的吻又算什么?
她的心正在极速变冷。
封靳言,你到底有没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