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我们来看你了。今天感觉怎么样啊?”常欢离一进门就开始询问常青山的身体恢复得怎么样。
常青山见封靳言和常欢离过来了,笑得合不拢嘴,说道,“爷爷好多了。来,过来,让爷爷看看。”
常欢离推了封靳言过去,常青山先是给封靳言把了把脉,“嗯…相较之前来看,经脉活络了一些,看来之前的治疗很有效果,只是中间断了几天没有治疗,否则,现在你的腿大概已经可以有感觉了。”
“那岂不是要不了多久,他就可以站起来了吗?”常欢离闻言竟比封靳言本人还要高兴。
“有感觉是有感觉,能不能站起来还需要契机,还得多做肌肉训练才行。”常青山幽深地说道。
他要提前给常欢离打好预防针,“我能把他的腿治好,但是要想站起来还是要靠他自己。”
“什么意思?”封靳言终于开口了。
“意思就是,你毕竟瘫了太久,哪怕治好了你的腿,你的大脑包括你的心理,一时还无法改变你已经可以走路的认知,以至于你的腿有了直觉却还是站不起来。这种情况就需要你自己训练了。”
封靳言点了点头,沉默着。
随后常青山又在常欢离讶异之下捉住了她的手腕也把了起她的脉来。
“爷爷,我又没事儿,你把我的脉干嘛?”常欢离不解。
常青山没有搭理她,把了一会儿才放开了她的手腕,也不说话。
“怎么了爷爷?可有看出什么来?”常欢离调皮地冲常青山眨了眨眼睛。
常青山宠溺地看了她一眼,才说道,“我看你脸色不大好,想必昨天的绑架对你有些影响。把了把你的脉发现你最近有些心悸,看来心情不大好啊…”
说完他的眼神若有所思地飘到了封靳言的身上。
封靳言闻言一滞,随即便开口道,“对不起爷爷,是我没有照顾好欢离,相反,这段时间反而一直是她在照顾我。”
“看得出来,我们家欢离这是真的对你用了心的,她这个人一向爱憎分明,爱一个人就会付出全部,你可别负了她。”常青山也是个老角色了,醒过来没多久就开始向封靳言施压了。
一句话说下来也没几个字,却说得他只能应承。
常欢离这时候及时出言缓和气氛,“爷爷,靳言他待我很好呢,你不必担心,他要敢待我不好,回头我告诉你,你下一剂药让他半身不遂只有脑袋能动,给我报仇怎么样?”
封靳言这边听得一身冷汗。
常青山笑得极为高兴,说道,“好,这个方法不错,就依你。”
封靳言看他们祖孙两个说说笑笑地讨论怎么给他下毒,先是讨论用哪种药。
常欢离说用无色的,便宜。
常青山却说用无味的,经济。
最终他们激烈地讨论过后决定用无色无味的,虽然贵一点,但成功率高。
随后他们又开始讨论下毒的方法。
常欢离说下进咖啡里。
常青山说不行,下进咖啡里影响药效。
最终他们决定下进白开水里。
这样当着下药人的面讨论怎么给他下药是不是太张狂了一些。
最后常青山总结了一句,“孙女婿啊,如果你有一天负了小离,我可就用那无色无味的毒下进白开水里,毒你个半身不遂了啊。”
封靳言打了个寒颤,连连摇头道,“不会不会,我这一生都不会负了她的。”
常青山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常欢离看他的样子很搞笑,嘲笑他道,“封靳言,你也有害怕的时候啊。”
封靳言但笑不语。
他知道老爷子爱孙心切,只是个玩笑话,也就顺了老爷子的心意。
至于那毒药,他倒是经历过几次中毒,都是拜他的大哥二姐所赐,在医院洗胃洗的他胃粘膜严重损伤,至今胃都不好。
早已不是什么新鲜事,也没什么好怕的。
常欢离不知道这些事情,若是知道了,想必会更加心疼他了。
然后常欢离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就当着封靳言的面问了出来,“爷爷,我的爸爸妈妈是什么样的人?为什么我对小时候的记忆一点印象都没有?”
常青山听她问这个问题,忽然沉默了许久。
再抬起头来,他认真地看着常欢离道,“小离,我知道你总有一天会问这个问题的,只是你一直很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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