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靳言却装作没有看见一样,很不给周向面子地继续说了,“他在地下室停车,有好几次都找不到车子,让我等了他很久,这样的事情多了之后,他就在车库专门劈出来一大块儿地儿为他的专属停车位,以后就再也不会找不到车了。”
秦勤恍然大悟般说,“怪不得我看地下车库西边的车停的满满当当,东边却永远只有一辆车。”
周向忍不了了,“你们爱怎么说怎么说吧,我走还不行吗?”
于是他负气走了。
又聊了一会儿,秦勤终于看到想要看到的人出现了。
常欢离怒气很盛地朝着他们走过来。
秦勤心里叫嚣着,来吧来吧,来闹吧,最好是在她脸上打一巴掌,把封靳言惹得下不来台两头尴尬。
他们闹了矛盾,她这个第三者才有机可乘是不是。
可是这时候周向却拦住了常欢离。
秦勤微微咬牙,他到底想干什么?!
没想到的是,他们两个说了几句话之后,常欢离忽然很好心情地席地而坐了。
然后周向也坐在了她的对面。
这和秦勤想的不一样。
常欢离这时候应该来闹的,可是却没有闹。
她有些小失望。
常欢离和周向在一起也聊嗨了,甚至都忘记了封靳言和秦勤。
秦勤和封靳言在一块儿聊周向,那周向就报复性地和常欢离聊封靳言。
论封靳言做过的最让人无语的事情。
常欢离早就想爆封靳言的料了,但耐在周围的人都怕他,她说了也没人敢给她回应,她觉得无趣,又憋的慌,这下周向给了她吐槽的机会,她自然开心地不得了。
她极开心地开口道,“这个大男人睡觉之前竟然需要我给他讲故事…”
周向嘲笑了封靳言,“他就是一副故作老成的模样,结果偏偏又那么幼稚。”
“对啊对啊…他就是那么幼稚。”常欢离一边附和周向一边催促他,“你也快爆个他的料出来。”
周向忍着笑说,“有次我们一块儿去法国的一个小镇上开会,对方老总忽然有事,迟到了一会儿,封总就一个人出去逛了一会儿结果回来的时候顶了个杀马特的卷毛发型回来了…哈哈哈…我们差点没认出他来……”
常欢离第一反应也觉得好笑,可是细细一想之后,又觉得心底有一片说不出的寂寥。
封靳言他,一直都没有忘记自己的理想吧……
他一定非常爱自己的妈妈吧?
都说他母亲是个情妇,都说他是个私生子,从十二岁开始就在美国生活,长到了这么大……
他和自己的妈妈之间,又到底有着什么样的故事呢?
常欢离心里这样想着,面上的笑容也收敛了几分。
周向没有注意到常欢离细微的表情变化,继续说道,“还有一次,他在大街上被缪斯的粉丝认了出来,向他打听缪斯的隐私,结果我们的封总很拽地操着一口东北大碴子味儿的乡音问那人缪斯是谁,最后人家一脸惊恐地走掉了……”
常欢离脑补了一下那个画面,觉得挺诙谐。
结果周向怕她不笑,又僵着一张脸模仿了一下封靳言当时的表情和语气,夸张地说,“缪斯?啥么东西?”
他自己刚模仿完就捧腹哈哈大笑,中间也加了故意成分,故意笑得那么大声,就是为了同样也气一气封靳言和秦勤。
常欢离看他那么动情地表演,也被他给逗笑了。
他们这边的动静太大,就算封靳言他真的耳朵背神经迟钝,也不可能丝毫没有反应。
周向往他们那边瞟了一眼,果然,封靳言正盯着他们看呢。
常欢离也察觉到了,调皮地对周向眨了眨眼睛,“原来你是故意的……”
周向也很干脆地承认了,“没错,我就是故意的。”
“你可真心机……”常欢离开玩笑道。
“能跟着封靳言的人,怎么可能没有一点心机呢?”周向却反问她。
常欢离点了点头,又很好心地提醒他道,“敢在背后吐老板的槽,你也不怕将来的日子会过得很难受吗?”
“我无所畏……惧……”他说到做后一个字的时候忽然就消音了。
因为周向的面前,忽然之间出现了一张放大的俊颜。
这张脸,有点像封靳言……
封靳言看他们两个笑得无比欢畅,时不时还拿手拍拍对方的肩膀,心下吃味,这时已经忍不住了,大步流星地走到了周向面前。
秦勤见他没有丝毫征兆地就忽然起身,心下一沉,也赶忙起身跟着他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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