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卡你没有刷。”
这两件事之间有关系?
“我还没有开始刷。”我一本正经说。听说男人都喜欢花钱的情.妇,这种女人好打发,分手也没压力。
慕焰看起来不是很满意我这个问题,把我送到别墅后直接冷着脸问我十万块是哪里来的。
他板着脸,跟包公似的,就差额头上一轮明月。
“白斌给的。”我老老实实道,把如何坑白斌的事一股脑豆丁儿似的全倒了出来。
“出息。”慕焰一巴掌摁到我头上,“我给你的卡,没有限额。”
我大胆猜想,他是在炫耀?
“那我可以随便取?”我试探性问。
慕焰头微点,继而凑到我唇上,啄了一口。这次我淡定得很,没脸红,耳朵温度也正常。
“想用钱直接刷,不用在别的男人面前装孙子。”
我抿嘴一笑,慕焰这话里,带着醋意。
一不做二不休,我抬手便将环住慕焰修长的脖颈,眯眼学着他的动作,在他嘴边跟着啄了一口:“那多不好意思?”
“你会不好意思?”慕焰反问。
我尴尬一笑,轻咳两声干巴巴从他身上爬下来,拎起袋子往楼上走:“用土豪的钱,哪里会不好意思。”
丫的,跟慕焰这狐狸精说话,分分钟被吃死的节奏。
白斌只给我三天的时间,慕焰让我不用担心,没事儿上医院走动走动,看看妹妹,看看老太太就行。
我当时就咽了口血泪,这两人巴不得弄死我,我还敢上去触霉头?不要命的节奏。
“慕先生,你可得保住我。”一夜迤逦,我躺在他坚实的臂弯,按慕焰的话来说:发嗲。
慕焰推开我,一点都不怜香惜玉。
“只要你没说谎,不会有事。”
我咬牙,从十万块现金里拿了两百出来,买了个果篮花了八十八,剩下一百来块将将能买一束老板卖得要枯萎的花。
轻车熟路溜进梁巧病房。
彼时梁巧正被一个四十来岁的妇人伺候着喝汤,我估摸着人是白家请的保姆,掂量着是现在进去还是等保姆走后再进去。
正迟疑呢,就挨了一把推。
这一把推得我整个人猛地往前就是一栽,若不是我有点打架底子,这三年在监狱也没少做操,反应不错肢体灵活,刹那间扔掉手里的两副累赘,就地一滚,护住头颅,定然得同吴仕莲当时一样,撞出个好歹来。
“好你个狐狸精,竟然又来骚扰我儿媳妇,我今天不撵得你不敢再来,我就不信吴!”
这尖锐刺耳的声音,不是吴仕莲是谁?
我磨牙,我这还没找上门,白家的人倒是主动冲上来给我破脏水了,行,厉害得很!
起身拍拍衣袖,今天注定善不了,那干脆就大干一场!
“哟,白家的疯狗又出来咬人了啊。”我扬起一抹淡笑,弯腰捡起撒了满地的水果。
一股甜腻腻的水瞬间喷了出来。
难怪只卖八十八,还真是便宜没好货,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跟白斌倒是挺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