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名贵的武器。然剩下的,则可以按照1比10的价格和你们换我的银币。”
“1比10?”懂行情的阿剁有点恼怒:“外面起码可以卖到1比15。”
“外面当然可以卖到,但卖你的那些人是不会替你们承担任何风险的。”白先生躺在了椅背上,靠着后脑放松的说:“我不会给你们一辆破车,至于食物和水我一点不缺,就怕你们装不下,武器的话不是那种老旧卡壳的便宜货,何况你们更少不了子弹,剩下的部分虽然1比10支付给你们,但我会相应的赠送你们一套服务,我将会派人安全的护送你们到废土上的任何地方,安全,有时是无价的。”
“那你还得送我们一张能进其他城里的通行证”阿信有些动摇,他试探着问白先生。
白先生又笑了,他无奈的摇了摇头。
“你们还真会做生意。”他推过了桌上的一包联邦产香烟说:“通行证也送你们了。”
阿剁没再坚持了,他似乎记起了废土上还有那群无恶不作的拾荒劫掠者,他看了已经被白先生说服的阿信一眼,对白先生回馈自己的笑脸说:“那我们就去看看你说的那辆不太破的车吧。”
白先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定会比你们这块金子的造型漂亮的多。”他搭住两位少年的肩膀说:“我不知道你们是怎么令它长成这样的,但的确给大家都省了不少麻烦,走吧,看车去,那“小妞”可是我的宝贝。”
他们三人一行来到了地下车库,一辆崭新的银白色沙地车正静静的等在了那,在灯光的映衬下它看起来是那么的夺目,阿信第一眼就迷上了它。而此后的许多年里,它一直都陪伴着阿信在废土上度过拾荒的岁月。他们在车里装满了白先生答应的东西,并且一路上被白先委托的佣兵们护送到了火城的门口。
在临行前白先生意味深长的告诉阿信,他和自己的一位老朋友年轻时长得一模一样。
使用了白先生的通行证回到火城后,阿信只要了一些少量的食物和银币,又随便从中挑出了一把步枪,其余带回的大部分东西全都归了阿剁,因为他想留下那辆令他着迷的车子,不过这也给他带来了麻烦,阿信的父亲看到儿子把它带回来后第一眼就认出了这辆车原本的主人,他瞬间明白了自己的儿子到底去了哪里,也知道这车不是白拿的。守口如瓶的阿信为此被关了大半个月的禁闭。当阿信重获自由的那天,他意外的从邻居们交头接耳的谈论中得知了一个惊人的消息,包括毛毛帮在内的好几个胡作非为的帮派从火城里彻底消失的无影无踪,传说是有人雇了许多佣兵在几个夜里杀光了他们,也有人说自己亲眼看到,杀他们的只是一个武器精良的杀手而已。
再次见到阿剁的时候,阿剁并没有和阿信聊到过那些邻居们津津乐道的话题。
正如阿信也没有告诉阿剁,那一晚,他们拿出皮箱翻窗逃跑时,倒霉的流浪汉“土豆”的腿上不幸中了一枪,为避免他被活捉暴露大家的身份,手握尖刀的阿信,不得不在他的心脏上补了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