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皮带缠绕在她的身上,像条毒蛇嘞紧了四肢,圈扣在前胸的金属铁环把她丰满挺拔的柔团挤压得通红,腰间系着的一块硬质皮具,把她原本瘦弱的腰肢压迫得更加纤细脆弱了。在那个漆亮的皮具下方,两条细长的皮绳绕进她鞭痕斑斑的双腿间,从两片柔嫩雪白的臀瓣里穿去,爬过健美的背脊,牢牢扣在双肩上的一把枷锁中。
“那你身上的锁怎么办?”我尴尬的挪开视线说。
我尝试了用钥匙,去开启她背后的那把枷锁,可怎也打不开。
“看来这只是能在地牢里用的。”她叹气道,“可能我身上的锁哈姆并没有重视的放在他的金库里吧。”
“哼,那蛤蟆脸真不是个东西。”
我摇了摇头,拍着丧气的珍妮走出了金库,毕竟这不算是个大麻烦,货柜上堆着的工具很多,我在一个纸盒里找到了一把锋利的锯条,让珍妮趴在墙上不要动弹,对着她肩膀上的皮带锯了起来,由于带子绑很紧,她的肉里嵌得很深,我没法把它勾出锯,又怕弄伤她的后背。所以进行的很慢。
“没事的,我不怕疼。”安妮的肩上已经被锯子磨出出了血,但她还是咬着牙安慰我道。
“我会尽量小心的。”
我的额头上冒着粗汗,集装箱做的窝子太闷了,顶上的吊扇旋转着,但吹出来的风还是热腾腾的。
“再坚持一会儿,快要好了。”
“嗯。”她的声音轻柔,贴在墙上一脸苍白。
“啪!”的一下。
皮带断了,紧勒在她身上的枷锁也松脱了下来。
“呃……”
满头大汗的珍妮舒了口气,虽然锯东西的人是我,但看上去她却是最累的。
“没事吧。”我问道。
“嗯,没事。”珍妮一边脱着身上的皮带和枷锁,一边眼眶里夺出了泪水,“我终于离开地狱了,终于离开了。”
我没想到说什么能安慰她,也许此刻沉默才是最好的陪伴。她脱完了皮具,赤身裸体的贴在了我的怀里,伤痕累累的身子惨不忍睹,我挪开了视线斜着脑袋任凭她在我的肩膀上哭泣。
温暖的泪水顺着我的肩膀上流了下来,淌在我背上破皮的伤口时有些疼痛,但比起她身心的痛苦,那又算得了什么。
“好了,我们该去帮助地牢下的女孩们了。”我难得用温柔的口吻说道。
“嗯,谢谢你,你真是个好人。”珍妮抬起了头,闪着泪光看向我问:“你叫什么名字?”
“阿信。”
“是信任的信吗?”
“是的。”
“人如其名,你一定是个值得信任的男人。”
我默不作声,无法回答她的夸奖,我真的值得信任吗?我问自己,也许是,也许不是吧。
“我该怎么样报答你呢?”她羞着脸问。
“你什么都不用做。”我淡淡的说,“哦,对了。”
“怎么?”
我轻轻松开她笑着说:“你该找件衣服,这样我很尴尬。”
“你真是个好人。”她重复的说道。
我不觉得我是个好人,为了生存我杀过很多人,也做过很多烂事。不过此刻我突然肯定了一件事,正如那些弱者们常说的,好人好事真的可以慰藉自己的灵魂。
杂货店里并没有正经女性所能穿戴的衣物,她翻出了几件紧身的皮衣,但看着犹豫了半晌却还是没有穿上。
“怎么了?”我疑惑的问。
“没什么,晚点再穿吧。”她把几叠皮衣捧在前胸,没落的叹了口气。
也许是我见多了爱娜习惯性的穿着她的那件粉色的紧身战斗服,所以起初没觉得有什么奇怪,但在她的心理毕竟留有阴霾,蛤蟆脸和瘌痢头这两个施虐狂带给他的创伤太深了,我无法体会这样的心情,但至少可以理解。
“那我们赶紧先下去吧。”
我跟着珍妮一起回到了地牢了,墙上被挂着的有三个被锁拷住的女人,仔细打量才发现凄惨的她们,状况比珍妮更糟,胸口以下的全都是各种咬痕、鞭痕还有被烫烙的伤疤,这些看了令人怜惜的伤痛,应该永远都会留在美丽的身体上吧。
如果不是前阵子为了混进皇宫扮作女人换来的经历,我也许还没法深刻了解到某些男性同胞们是有多么的无耻。看着这种污秽的场面可能我也会激起男人的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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