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
“这位相公的字写的倒是不错,笔锋很是凌厉。”这掌柜的将本子打量了写在纸上的这个字,只觉得他笔力强劲,他将第一张纸拿起来,果然见到这墨水已经浸透到了第二张纸上面了。
“若是抄书的话,写这么重可是不行。”这掌柜的说了一句。
牧晚歌看了沈辙一眼,见他不答话,连忙说道:“不会的,我相公也可以写很轻的。”说着她用手肘撞了撞沈辙,道:“是不是啊,相公?”
“对。”沈辙点点头,又提起毛笔写了一个小小的歌字,这一次,他的笔锋凌厉依旧,但是落在指尖上的字却是刚好是浮在与纸的表面,并没有浸透到纸的背面去。
这掌柜的便点点头,道:“如若是这样的话,那我这里的书可以让你抄写。”
说着他拿出几本书出来,道:“这些书抄写一本二十文钱,纸笔由我出。”
牧晚歌接过这里的书本,翻了翻,然后又将其中的两本推了回去,道:“可以换两本吗?”
“怎么?”这掌柜的有些疑惑不解。
牧晚歌便道:“这两本书我家里面有了,我相公想要抄写不同的书。”
“哦,我明白了。”掌柜的点点头,又重新拿了几本出来,牧晚歌又筛选出了自己家没有的那些,将其余的递给了这书店的掌柜。
这样几次之后,牧晚歌终于为沈辙挑选出了几本经义,这几本书以牧晚歌的眼光来看,对他以后的考试肯定有大用。
“相公,你就抄这几本书好吗?”牧晚歌将她为沈辙挑选的书给沈辙瞧。
“好。”沈辙点点头,低头看了看,牧晚歌为他挑选的书看起来都很不错,他自然是没有二话的。
牧晚歌便同掌柜的说道:“那我们就抄这几本书,掌柜的,这书我们可以一个月后再给你吗?”
“一个月后?”掌柜的眉头一皱。
牧晚歌面露恳求状,道:“我说的是最后期限,我怕万一我相公他抄写不完,那岂不是对您失了信?我们一定会尽快抄好给您的。”
“嗯。”掌柜的闻言点点头,道:“那可以的,虽然从前跟你们素未谋面,但是我相信你们。”
“谢谢掌柜您的信任。”牧晚歌道了一声谢,又问道:“方才有几本书我家里面是有的,我可以让我相公抄写了给你吗?” “当然可以。”掌柜的点点头,牧晚歌便放下了心来,接下来,她又在这书店里面买了一些纸笔,她是怕沈辙偶尔自己要练习写些什么,有了纸笔也方便,之前家中的纸早就所剩不多了,笔的笔尖也有
些开花,所以牧晚歌便又多买了几支。
在这里抄书,掌柜的倒是算好了纸张,笔墨本来是是要自己出了,在牧晚歌的好生恳求下,掌柜的又送了一方墨给两人。 本来在这掌柜这里抄书是需要交五十文一本书的押金的,不过牧晚歌好说歹说,将沈辙秀才身份这么一渲染,这掌柜的就免去了两人的押金,只登记了沈辙的名姓跟家庭住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