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晚歌一边洗山药,一边哼着歌曲,冷不防身边传来沈辙的声音,“晚歌。”可是将她吓了一跳,她抬起头,看向沈辙,问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一直就在家中。”沈辙说道。
“哦。”牧晚歌点点头,心想着,方才她应该没有跟牧小山说他什么坏话吗?
“你有什么事情吗?”牧晚歌问了一句。
“没事。”沈辙摇摇头,牧晚歌便继续洗自己的山药,过会儿,她又听到了沈辙的声音从她的头顶传来,他道:“你方才哼的什么歌谣?挺好听的。”
“呵呵。”牧晚歌干笑了两声,低头继续洗自己的山药,她没有理会他,也没有同说什么,她方才哼的什么歌谣,她自己都忘记了。
“小歌。”沈辙第一次这样叫牧晚歌,让牧晚歌的极其的不习惯,她抬头看到沈辙的脸,咽了口口水,道:“你还有什么事情吗?”
“你是一定要这样对我吗?”沈辙问道。
“我这样对你?”牧晚歌低下头,停下手中的动作,道:“请问我对你有何不周之处?饭每天做了,没少你的,吃也没有短你的,没打你没骂你,你还想要怎样?”
“小歌。”沈辙叫她的名字,声音中带着一点伤痛,牧晚歌听到他的声音,心中难过,终是说了一声,道:“你帮我去将家里面的砧板拿来。”
“好。”难得她肯叫他做事了,沈辙只觉得如蒙大赦,赶紧就帮她将砧板拿过来了,放下砧板后,他又拿水将它洗干净,才摆到她的面前。 牧晚歌看到他这样周到的样子,嘴角噙出一丝笑意来,几乎要忘了他们还在冷战的事实了,她抬头看他,他站的笔直,垂着头,见到她看来,他眼睛连忙迎了上去,似乎是在询问,“你还有什么要我做
的吗?”
牧晚歌实在是生不起他的气来,可是又不知道该叫他做什么,只挥挥手,让他离去。
沈辙方才还开心着呢,可是这会儿牧晚歌不让他做事了,他抿紧嘴,脸色又有些变了。
牧晚歌看着这样的他,她是真的不理解他了,只忍不住的问道:“你是对每个女人都这么好吗?”
“不是,只对你这样。”沈辙答道。
实不相瞒,从前那些女人他看都不看一眼的,就只偏偏这个丫头,他就见不得她不说话冷着一张脸的样子。
他本以为他可以忍耐住她的沉默,他本以为他可以习惯两人这样井水不犯河水的样子,但是最后他还是妥协了。
“晚歌。”他蹲下身子,低头看着她,靠的她极尽,牧晚歌抬起头,差点就碰到了他的额头。
“你干嘛?”牧晚歌嗔怪的说了一声,不动声色的退后半步。
“你那天说的话还作数吗?”沈辙问道。
“什么话?”牧晚歌问道。
沈辙不言,只是转头去到井边,用手捧着一捧水,凑到她的面前。
“你什么意思?”牧晚歌问道。
“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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