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毁坏了我的画,这一点总是没有错的吧。”沈辙便说道。
“嗯,你说的也是,反正我也签字画押了,现在说这些也没用。”牧晚歌便也不想这事了,只专心欣赏起这副画来,道:“这画你这么一添补,我觉得比从前更好看了呢。”
“是吗?”沈辙笑笑,道:“既然如此,那不如就送给你好了,也不让你白白的答应我一件事。”
“送给我啊?”牧晚歌还真的挺喜欢这画的,闻言脸上也露出笑容来,道:“如果你真心想要送给我的话,那这画我们还得装裱一下,然后挂在我房间。”
“没必要吧,就这样一副画,你喜欢随便留着就行了。”沈辙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他自认自己的画技不算是登峰造极,但却没有想到,牧晚歌竟然会这么的喜欢。 “那不行,这是你送给我的第一样东西呢,我当然得好好收着了。”牧晚歌说着就将这画给收了起来,沈辙想起被她折断的簪子、砍断的梳子,便说道:“那你一定要记住你现在这种开心的感觉,你下次
若是生气了,可不能够将这画胡乱撕扯了去。”
“放心。”牧晚歌点点头,道:“我会尽量克制我自己的,只要你不来惹我。”
“你都是受过河神点化的人了,我算什么,我哪里敢来欺负你呀。”沈辙的脸上挂着三分笑意。
牧晚歌闻言却是生起气来,道:“你故意挤兑我是不是?”
“不敢不敢。”沈辙连忙认错。
牧晚歌这才轻哼一声,将这画小心翼翼的收到了自己房间的书桌上,然后才出来继续画画。
一开始是牧晚歌自己单独画年画,到后来倒是成了她跟沈辙两人合作了,由沈辙画好,然后她在来涂颜色了,两人合作起来速度快了许多,而且这画的质量要更好上一筹。
好好的年画,倒是成了沈辙的个人秀场了,他之前虽然自谦说不太会画画,但其实技艺却是高超着呢,各种各样憨态可掬的娃娃,锦鲤,还有威严的门神都出现在他的笔下,一个个栩栩如生的。
牧晚歌一边涂颜色,一边给他提意见的,沈辙画了一条锦鲤,牧晚歌拿过来,在空白的地方涂上粉色,嘴中念念有词,道:“转画这条锦鲤,来年你将会有好运。”
“还有这说法?”沈辙听到她的话答了一句,转头见到她嘴角噙着笑意,拿起笔杆认真勾画的模样,不由得停住了手上的动作,再凑过去一看,他不由的失笑,道:“哪里有粉色的鲤鱼啊。”
“怎么没有啊?粉色的鲤鱼就在我的心中啊。”牧晚歌一边继续涂色,一边说道:“你要知道,这可不是一条普通的鲤鱼,这是一条携带好运的鲤鱼。
” “是。”沈辙点头,从笔架上拿下一支干净的毛笔来,先是放在水中润了一下毛笔,然后将毛笔伸到了装了粉色的颜料里面,牧晚歌以为他是要来跟自己一起涂色,倒是也没有在意,谁知道他涂沾上颜色之后,却是突然往她的脸上一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