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还有磕着碰着的时候不是?”
随即看向许夷光,“夷丫头,你也是,你祖母也是因为疼你,才会着急的,你怎么能那样说呢……好了,事情既已过了,也就各自撂开,谁也别提,谁也别放在心上了啊。”
‘事情既已过了,也就各自撂开’,怎么撂开?
刚给了人一刀,伤口还鲜血直流呢,就要人笑着当没挨这刀一样?
这世上怎么可能有这么便宜的事!
许夷光冷冷一哂,道:“大伯母这话说得轻巧,合着被羞辱的人不是您……”
只可惜刚起了个头,就让李氏给喝住了:“敏敏,不得对你大伯母无礼!大嫂,老太太既犯病了,我们母女便先回去了,省得留下来也是给您添乱。”
许夷光满心的悲愤,她娘被羞辱至厮,叫她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她现在只想鱼死网破的大闹一场,把积了多年的那口恶气出了后,便带着她娘立刻离开许家,哪怕饿死在外面,也绝不再回来!
可李氏满脸的哀婉与乞求,她也做不到视而不见,置之不理,只得咬紧牙关,把悲愤与眼泪都强逼回去,上前扶了李氏便往外走。
却是才走出没两步,就有婆子喜气洋洋的跑了进来:“老太太,大太太,镇国公府打发人请安送礼来……”
话说到一半,才感受到屋里的气氛着实不对,后面的话便戛然而止了。
但已足够大太太喜出望外了,忙道:“快请进来,快请进来!”
等婆子应声去了后,才想到人镇国公府冲的正主儿是许夷光,忙又看向李氏和许夷光,笑道:“幸好二弟妹和夷丫头还没有走远,不然可不得又跑一趟了。”
许夷光方才听得内室里有过一阵小小的骚动,知道一定是许老太太听了婆子的话大喜过望所致,她怎么可能让许老太太如愿?
扶了李氏就要继续往外走。
却让李氏反给拉住了,话是冲大太太说的:“是啊,幸好我和敏敏还没来得及走。”严厉的眼神却是给许夷光的。
也所以,镇国公府的两位妈妈进来后,直接就见到了许夷光。二人都是一副精明干练的样子,给大太太李氏等人行过礼,给许夷光磕过头后,笑道:“我们老夫人昨儿回府后,何太医又给她老人家施了一回针,休息一晚后,今晨起来,已经好多了,也能说话了,只是
何太医说,还得施几日针才行,所以我们夫人暂时不得空亲自过府来道谢,只能打发奴婢们先过来一趟,并先送上一点薄礼,还请姑娘千万不要见怪。”
许夷光碍于李氏的严厉眼神,少不得只能强忍不豫应酬了二人一回,然后打赏了二人一人一个荷包,大太太也一人给了个大封红,让人好生送了出去。然后又亲自送了李氏和许夷光出松鹤居,这才折回屋里,看起镇国公府的礼单子来,见旁的东西只占小头,占大头的却是各色时新锦缎布匹,还有一匣子珍珠,知道这些都是给许夷光的,她们母女方才也
的确受了委屈,老太太那些话,实在有些过分了,就不能慢慢的与李氏说么?索性大手一挥,让人把所有礼物都送到了二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