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夫人回来了,你就在这装可怜?我呸,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我气急,跑上去拉住她的手臂,“你给我说清楚,这话从哪来的。”
本来气势还非常昌盛的阿姨,被我拽住她手臂的模样有些吓到了。
但她还是量我不敢对她怎么样,依旧满是看笑话的语气说,“公司早就传开了,现在谁不知道你挺着个肚子去求人家陆氏的女婿娶你,结果丢了孩子还套不着狼,真是不要脸。”
她说话的声音异常地大,不知何时我们周边已经围观了许多人。
那阿姨趁势便抓住我手腕,哭着嚎啕说:“欺负人啦,白领打人啦,不就是提醒你不要乱丢垃圾吗,就因为这你就动手打我?!别以为你是领导我就怕你!我们清洁工也是有尊严的!”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了,他们每个人眼里都充满恶毒的揣测与看戏,甚至有人指着我脸骂着什么。
我感觉头皮一阵发麻,这时候一直在外面看戏的孟尧才走进来,大吼一句,“都没事做吗,没事做就滚蛋,江海不是养你们来吃白饭的。”
所有人都作鸟兽状散开。
孟尧挑衅的用手指头指着我,“你,不用送文件了,跟我来办公室一趟。”
我拼命顺着自己的气,告诫自己要有姿态,不能和一个清洁工计较。
于是掰开她的手,跟着孟尧进了办公室。
一进门孟尧就把面前的笔记本‘划拉’一下转过来面对我,双手环胸在转椅上转了一圈,笑,“江舒尔,我们江海集团的脸都被你丢光了,你说是你自己滚,还是我大发慈悲送送你?”
我紧盯着面前的笔记本,那是一份电子邮件,邮件的内容全是我和陈墨的亲密照片,还有我在警察局浑身湿透的可怜画面,甚至,还有我衣衫不整从沈蔚然办公室走出来的画面,以及他替我擦拭眼泪。
文字加图片,所有一切都描述的绘声绘色,让人无法辩驳。
这封邮件在我去巴黎的那天,被发送到了江海集团所有人的邮箱里,难怪所有人都用那样怪异的目光盯着我。
我红了,以这种出乎意料的方式,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我扫了一眼发件人的ID,朝孟尧冷笑,“孟姐为了捏造这些证据,花了不少的时间吧?胆战心惊地偷拍我和沈总,你就不怕被沈总发现吗?”
孟尧双目一睁,一巴掌拍在桌上,撑着桌站了起来,问:“江舒尔,你不要信口开河,这件事和我并没有关系。”
我懒得看她,在手机上迅速输入ID,“这个公司还会有谁会处心积虑想要我走?除了你,我想不出第二个人。”
孟尧说:“江舒尔,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人物,我想要你走,分分钟就可以给你辞退信让你滚蛋,何必这么大费周章。”
我不想和她过多争吵,合上笔记本,平静对孟尧说:“因为要是为了赶我走而闹到两败俱伤,你觉得不值得,毕竟在江海做总秘这么多年,总不可能捞不到什么油水。”
孟尧脸色忽然一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