惧怕。
他推桌而起,怒极反笑,“好啊,既然你顾左右而言他,那就让我检查检查,你到底和你旧情人做了什么!”说着,他一把拽住了我,把我压在会议桌上。
“沈蔚然,你想干什么?”我眼皮直跳。
“干你。”他干净利索地放下了会议室所有的窗帘,然后欺身而上。
我又羞又怒,来不及反抗,裙子已经被推到半腰处。
“沈蔚然,你不能这样。”
这样粗暴野蛮的沈蔚然,是我从未见过的。
他紧绷着一张脸,薄薄的唇紧紧的抿着,眉宇之间隐隐散发着怒气,“江舒尔,我警告过你不要来招惹我,你却一而再再而三出现在我面前,既然你这么选择,又为什么要和陈墨纠缠不清。”
“沈蔚然,你混蛋,你明明就是联合顾浅秋来设计我,我不过就是你手里的一颗棋子,你把我当人看吗?”
我哭着骂他,他根本不理我,一只手将我的双手死死扣在头顶,另一只手强行扒掉了我的小内,然后膝盖一顶,用力的分开了我的大腿。
“蔚然,我求你,不要……”我哀求着,声音破碎得不成样子。
我越恳求,求他不要,他就越狠。
他解开自己的金属皮扣,释放出了早已昂扬的粗长分/身,甚至连裤子都没完全脱掉,就这样不管不顾的挤进了我的体内。
狠狠撞入的刹那,我痛得差点飙泪。
没有液体的润滑,我那里又干又涩,他却毫不在乎,只发泄似的要着我,扣着我的腰身,把我的身体翻转过来,从后面进~入,狠狠的撞击,狠狠的要我。
像一只凶猛的兽。
这根本不是欢~爱,而是折磨。
到最后,我已经放弃了挣扎和反抗,只是静静的爬在那儿,闭着眼,咬着牙,承受着身体一波又一波的痛处,祈祷着这场折磨能快点过去。
沈蔚然看到我这死鱼一样的表情,更加来火。
“江舒尔,这是你自找的。”他大力的搓揉着我,啃咬着我,吮~吸着我,在我的皮肤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印记,到最后,我全身的皮肤没有一处好的,全都是惨不忍睹的青紫。
而身下两个最亲密的部位相连处,除了摩擦传来的痛,根本没有丝毫快~感可言。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发泄够了,一声低吼,温热的液体悉数洒进我的身体深处……
我趴在桌上,闭着眼睛,不言不语,像个破碎的布娃娃。
沈蔚然见我浑身的青紫,眼底闪过一丝愧疚,他脱下西服外套帮我披上,然后抱起我走向会议室后面的洗手间里。
我麻木地站在那,任由他帮我清理干净,而后扯了扯嘴角,“沈总,我们之间两清了吗?”
沈蔚然的动作一顿,明明想要发怒却拼命压抑自己的语气,问我,“什么意思。”
“这难道不算是我的‘肉偿’吗,你带我进公司,给我地位,这些恩情,如今我都还清了。”
“不管你信不信,我从来没设计过你,昨晚的事情与我无关。”
沈蔚然看着我的眼睛里,竟然有了一丝惧怕。
他在害怕我离开?
他的语气是从未有过的小心翼翼,我就这样冷眼看着他,这个不可一世的男人,有一天也会在我面前低下头?
可这都是假象吧,他一定还有什么目的没有达到。
我自己都想不明白,为什么在我心里的沈蔚然已经变成那样肮脏不堪。
“沈总,过去的事情我不想再提,现在我们来谈一笔交易吧。”
沈蔚然的眼睛里有东西闪过,光芒亮了又黯淡。
“什么交易?”
我把他的外套脱下来还给他,然后梳理好自己的头发,才慢悠悠地开口,“我的手里有陆氏关于那块地皮的竞标书,沈总是生意人,应该明白南山这块地皮,对江海集团打响房地产这炮的重要性。”
“我可以交给你,但你必须拿我爸的死亡档案来交换。”我勾起嘴角,凉凉一笑。
沈蔚然,我说过,我爸的档案我会凭自己的努力得到,我不会永远被你制衡住,受你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