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所以我们哥几个才沦落到这步田地的。这样吧,就当是我们借的,以后我们发钱了,会凑了还你。”
白铭安笑笑说:“不用还了,就当是请你们吃饭的。”
龙哥又笑了几声,指了指门口说:“看来你还真是爽快之人!二位请吧,我送你们上车。”
他们一行人就不远不近的跟在我们身后,我刚才只想着逃生,直到坐上车后才后怕得全身发抖。
白铭安默默的握了握我的手,暗示我放松一点,然后摇下车窗说:“龙哥,把卡号给我吧。”
没想到这个龙哥却很贼的报了姚玲的名字和卡号,白铭安转了三万后龙哥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谢谢兄弟了,这钱我们会好好用的。不过我还是得给你们提个醒,我们哥几个可都是光脚的,所谓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若你们离开后敢报警,那这个叫姚玲的女人可就没好下场了。”
白铭安一脸诚恳:“龙哥,你多虑了。”
尔后白铭安驱车离开,在整个过程中我都担心他们会追上来又对我们出手。相对于我的慌乱,白铭安却要冷静得多,他平稳的车开到大马路上,我才敢尽情的呼吸。
“白铭安,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姚玲怎么会和这些地痞流氓在一起呢?她目前的处境真的很糟糕,更令我匪夷所思的是她应该有个女儿的,但我也没见到。”我说着掏出手机:“我得报警,我得报警救她。”
白铭安却按住了我的手:“我知道你着急于救她,但是我们目前还不能轻举妄动,因为这样有可能害了她。我当初查她资料的时候,就觉得她的活动轨迹很小,每天就围着菜场、工地和住的地方转,就连隔壁那条街她都没去过。我直觉上就觉得她的环境应该没那么单纯,没想到还真是这样!”
“可是我们也不能置之不理啊?”
“我们肯定要救她,但方式方法很重要。那些人最近几天肯定会有所防备,甚至会连夜搬家。”
“那就更得尽快救啊!”
“没事,他们跑不了的。我往姚玲的卡里转了钱,那他们肯定会消费,我只要掌握了这张卡的消费地点,想抓获他们就变得简单了。”
“可是……”
白铭安打断我:“澜清,我知道你很着急救人,你若是信我,那我会把人平安的带到你面前;你若不信,那你可以用自己的方法去解决。”
我六神无主,最终还是选择了相信他。
之后白铭安联系了认识的警察,把这一情况告诉了他。那警察当晚就派人去那附近转悠了一圈,发现那屋里的人果然都搬走了。
之后警察每天追踪这一起案子,原以为那些人会立即取出姚玲卡里的钱,但几天过去了,却依然有动静。
工作人员分析,这群人估计是怕我们报警,所以才会暂时没动那笔钱。第五天后,这笔钱在郊区的一个ATM机器上被一次性取出了。
警察调取了监控,让我们辨认了,却是我们没有见过的人。但他们还是进一步追踪,半小时后就查到他们在附近的饭馆吃饭。
后来便衣警察也假装进去吃饭,因为没有看到姚玲,他们便选择默默跟踪他们。后来在附近的民房把这群人一次性擒获了,还在一间破旧的房子里找到了全身是伤痕的姚玲。
当天,所有的人都被关押,而我把姚玲接了出来。
后来据姚玲说,她当初的确带着小小出了国。但因为小小无法适应那边的气候,她在一年后又带着小小回上海了。
她当时有些钱,出手也就阔绰,有一次带小小去旅游时认识了那个叫陈由隆的人。这个陈由隆自称龙哥,说他是做房地产生意的大老板,还对姚玲母女各种殷勤。
姚玲慢慢被他打动,便和他在了一起,而陈由隆就以公司资金周转不灵为由向她借钱。她也没防备,便借了他。之后有一就有二,她把全部钱财都给了他。
之前陈由隆对她挺好的,但在把她挖空后才原形毕露。原来他只是外地到上海务工的民工,却又好吃懒做,便总是装成大老板骗女人的钱财。
而与他同来上海务工的老乡也很多,贪慕虚荣的他便用她的钱去玩排场,而那些人也尊称他一句大哥,慢慢的他就真觉得自己是老大了,还把那些人称为小弟。
钱挥霍完后,陈由隆便逼她继续拿钱,她拿不出来他便打她,有时候连小小都不放过。他当老大当上瘾了,竟然和那些手下去抢劫偷窃,后来他又觉得养小小太费钱了,竟然自作主张把小小送人了。
“小小送人了?”我浑身一颤。
“对!澜清,求你救救我的女儿!她已经离开我身边两个多月了,我真怕他把小小卖给人贩子了,那我……那我可怎么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