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它们就全化了。”
我笑了笑:“你把它们扔了吧,我去买水给你洗手。”
“不用去买,我后备箱里就有矿泉水。”
我打开后备箱拿出一瓶水给他冲洗时,瞥见他的裤袋里还插着两根棒棒糖,我就寻思着应该是买给我的。等他洗干净后,他真的从口袋里掏出棒棒糖递给我:“还好我机智,顺便买了糖。”
我虽然不想吃,但看在他诚意满满的份上,还是接了一根。“一人吃一根吧。”
白铭安的表情一度尴尬,但还是笑着撕开了包装纸:“自幼儿园毕业后,我好像再也没吃过这种东西了。”
“为什么?小的时候不是都很喜欢吃糖吗?”
白铭安挠挠头:“因为我觉得叼着一根棍子在嘴里的样子很蠢,与我帅气的气质不符,所以我就不在碰他。”
我歪着脑袋打量他吃糖的样子,顿了顿说:“恩,你吃糖的样子,果真是有点蠢。”
白铭安夸张的做了个胸部中箭的动作,身子还摇晃了几下,然后整个人就往后倒了下去,屁股砸在了地上。
我赶紧上去扶起他:“有没有摔倒哪里?”
他捂着屁股嗷嗷直叫:“我原本是想逗你玩的,没想到重心不稳竟然直接砸到了地上。但更让我难过的是,我那么卖力的真人表演,都没有换来你真诚的笑声。”
听他这样说,我勉强咧嘴一笑。
白铭安叹了声气儿:“算了,你不想笑我也不勉强,而且在我面前你也不必伪装的。我喜欢看你最真实的样子,无论是好的还是坏的,你在我心里都是最好的。”
白铭安这番话激不起了我心底的火花,但在他面前,我确实很放松。我指了指我的眼睛说:“虽然你喜欢看我真实的样子,但我现在还是急需一副墨镜,来遮住我折扇通往心灵的窗户,因为现在的它们,实在不太具有美感。”
白铭安车里恰好有幅墨镜,虽然不太适合我,镜框也有点大,但遮丑也足够了。他一直念叨着要去店里重新给我买一副,或者让秘书买了送过来,但都被我拒绝了。
“不用折腾了,我这眼睛大概几个小时就消肿了,不过我有件事情想请你帮忙。”
“什么忙?”
“我想让你帮我查一查刘淼淼和庞国梁私下有没有交集。”
没想到白铭安却没有多想就答应了:“当然没问题,我会帮你查。”
我见他回答得这么轻松,忍不住再次强调:“最迟要5天内给我结果,因为一周后要2次开庭。若你能查到有用的证据,那就更好了。”
白铭安微微一笑:“你不用担心,2天内我一定给你一个满意的结果。”
看他那么自信满满,我的心也就踏实了。我们走到一颗树下,然后席地而坐。面前就是一条河,有两只白色的鸭子在河里游泳嬉戏,宛如一对。
后来又有一只鸭子冲了过来,想与其中一直鸭子争抢食物,而那只鸭子的同伙与其一起对抗,总算把那只鸭子驱赶走了。
看到这幅画面,我心里颇为感慨。连动物都知道保护朋友或者伴侣,为什么号称高级动物的人类,却常常做着伤害心爱之人的事?!
正当我在想这个问题时,白铭安出声打断我的思绪:“对了澜清,林晓英的案子也是下周开庭吗?”
“恩。”
我见白铭安问了这么一句后就打住了,便抬头看他。他的神色有些凝重,似乎在犹豫着该不该说某些话。我便问他:“怎么了?”
“其实也没事,只是我无意间听别人说当初你们被绑时,报警的人是苏嵘生的秘书。”
“对啊,当天有个会议,但苏嵘生迟迟没回公司,也联系不上,他的秘书便报了警。”
白铭安微微皱眉,我见他这样,便转身面向他:“难道你听到的版本,与我知道的有所不同?”
他略有迟疑,然后点了点头。
我直起身子透过墨镜打量着他:“哪里不同?”
“据说苏嵘生在被绑架时,他秘书的车子一直停在你们被绑场所的附近。苏嵘生的身上应该装有窃听器之类的东西,用以和秘书联络。他们之间应该是事先沟通过的,一旦达到某种目的或者是遇到危险前,他的秘书就会报警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