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歌真的是难受的要死了,眼眶都红了,连捶打他的力气也没有了,只虚弱的求他:“求你了,我真的累……”
他闻言气得狠狠掐她腰间一把,听着她一声惊叫,这才眼眸幽暗的哼一声:“就会扫兴!”
酒吧里,杨文翰摘下了那一副斯文的眼镜,和许霆坐在幽暗的角落里,桌子上摆着些空空的酒杯。
两人靠在一起,目光都落在舞池里扭动的男男女女身上,许久,杨文翰扭头看着喝得差不多的许霆,状似无意的问:“哎,你还记不记得两年前夜里你送我这里一个女人?”
许霆喝得有些微醉,闻言倒是愣了片刻,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才想起那天晚上他差点就睡了,池子的女人……
差一点,便如同差了鸿沟天堑一样,这辈子都碰不到了……
有些可惜,又觉得,若是真睡了那女人,怕是自己心里一辈子都不得安心。
“你说沈长歌呀,倒是很久没有见到她了……”
许霆低声这么咕哝了一声,杨文翰顿时心头一震,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假装很是自然的说:“我一直挺好奇那个女人和你到底什么关系?你大半夜的把她送到我那儿,好像生怕她出了什么事儿一样?”
许霆闻言呵呵一笑,“那个女人可跟我没关系,你知道池墨嘛,就池家那个混蛋,沈长歌是他的女人,朋友的女人,我可不敢有什么想法……”
池墨……
同样作为江城的富家子弟,即便杨文翰和池墨没有打过交道,可听说却不是一次两次了……
况且许霆本就和他有交情,对他也多少了解一些,自然也知道池墨……有个私生子……
那孩子是谁生的……他顿时苦笑,心中所有的疑惑已经有了答案。
难怪长歌不说,这种难以启齿的事,换成是谁怕都无法说出口吧?
身边许霆似乎已经醉了,靠在他的肩上起了鼾声,睡得很沉。
他一双眼麻木的看着酒吧里男男女女,纸醉金迷,满心都是深沉的苦涩,他深陷其中,想脱离,却无法自拔。
沈长歌,他第一次喜欢上一个女人,想要和一个女人共度一生,却没想到……她一直都是别人的,或许这辈子都不可能属于自己。
带着许霆回到家,躺在床上,怔怔的看着那夜空,满心的烦闷,不知道在床上翻来覆去多久,才渐渐入睡。
醒来,是被许霆吵醒的。
他拿着个牙刷在刷牙,一进来便晃他,眼神很是怪异的盯着他看:“昨晚我喝多了,脑子没转过弯儿来,今早起来想想昨天晚上你问沈长歌,是不是在套我的话?”
杨文翰迷迷糊糊的坐起来,看着她嘴上的白沫到处喷,嫌弃的将他推开:“就是忽然想起来那么一问,到了你嘴里我就是这么阴险狡诈的人了?”
许霆却挑眉,摆明了不信,贱兮兮的看着他笑:“我听说最近那个女人回来了,就在池墨家里住着呢,如今算算你和她回来的时间似乎差不多……”
他说着,忽然收起了那贱兮兮的笑容,一把抹去嘴上的白沫,坐在床边正色看着杨文翰:“我不想管你问那个女人到底是有意还是无意,但我只想告诉你,别靠近那个虚伪的女人,一来,她是池墨的。”
“二来……我比谁都清楚她的真面目,她可不是什么单纯的女人!”
杨文翰闻言看着他,唇微微的颤了颤,似乎是想说什么,最后却没有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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