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这可能是个防盗章!
二娃子也没再继续逗他, 拉着他的手像李傀儡走去。
李傀儡武功不错, 就是性格随了原来的苏星河, 有点奇怪。他听到二人谈话的声音之后也没太在意, 自顾自得唱着唐明皇与梅妃的爱情故事, 情至深处眼泪都要留下来了。
高景行跟着明教弟子去处理教内的事物,一行人除了小石村的村民之外, 只有几个穿着便装的明教教众跟无崖子。
无崖子看着李傀儡唱戏已经见怪不怪了, 伴着他婉转的唱腔, 难免又想起了苏星河。
李傀儡是苏星河的徒弟,苏星河自然也会戏曲的。
函谷八友, 琴、棋、书、画、医、匠、花、戏,八种绝艺,又有哪一个能比得过苏星河?便是无崖子自己, 也没曾废这么大功夫,将这些杂学样样都钻研透彻。
苏星河悟性很高,可惜被他带的走上了歪路,反而荒废了逍遥派的功夫。若是一开始,他这个师父就好好教导, 也不至于如此大才落于今天这个地步。
无崖子沉重地叹了口气, 然后看到村里二娃子带着秀秀朝着李傀儡凑了过去。
二娃子有点紧张, 死死地抓着她老公的手, 秀秀在一边无奈又宠溺地看着她, 二娃子对着李傀儡说道:“那个……你好啊。”
李傀儡抬起袖子, 文文弱弱地擦了下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水, 唱道:“杨氏入宫久,贱妾冷夜彻,一曲惊鸿当黯淡,愁颜素眉无人识,怎当得一个‘好’字~~~~~”
后面的波浪号被他咬得清晰惆怅,激起了听着的一层鸡皮疙瘩,仔细回想却又莫名觉得带感。
二娃子并没有被他这样不正常的回答给吓到,她看起来更兴奋了,“我想问一下,一会儿你睡觉卸妆吗”
李傀儡:“……”
秀秀已经很习惯自己老婆偶尔犯蠢了,他也能看出来,这些人虽然有那种莫名其妙的武功,却也不会随意伤害别人,放下心来陪着自家老婆玩,充当一下闺蜜的角色。
李傀儡听到她的话之后顿了一下,然后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他恢复了自家正常的声线,一边哭一边说道:“我长得丑,卸了妆怕是要睡不着。”
“呃,丑得睡不着?你睡觉不闭眼吗?”
秀秀在一边憋笑。
李傀儡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自然是不闭的。自那安禄山攻入京城,贱妾一人难苟活,冷宫凄凉无人询问,便是尸身发腐都无人发现……”
夜里并不算黑,旁边还有火堆在燃烧,二娃子听着他说这些诡异的话,配上那个大浓妆,还是觉得背后发凉。
可能她的大脑构造不同于寻常萌妹,她把秀秀往自己身边拽了拽,“原来你是男的啊?冷宫?是以前那种关押皇帝失宠的妃子的地方吗?你是基佬吗?”
李傀儡:“……”怎么办?根本没有办法交流!
尽管李傀儡不知道基佬是什么意思,他也凭着完美的直觉跳过了这个话题。停止了哭泣,李傀儡重重地叹了口气,“老夫聊活四十八年,从未见过你这样的小姑娘。”
二娃子看着他,“啊?你四十八了?一点都看不出来,保养的真好啊!”
无崖子远远地看着小姑娘跟自家徒孙插科打诨,也忍不住露出笑意。他能察觉到那位疑似苏星河的明教人对这两个人时常关注,只是却不知道为什么。
难不成他们二人根骨奇佳,或是有什么过人之处?
经过这点相处,无崖子也能看得出两个人并没有习武的天赋,通过其他人的谈论也能推测到,他们认识的时间并不长。
高景行回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他手里拿着从镇上买来的早饭,挨个分给了他们。
二娃子依然是那种诡异的状态,给人的感觉就像是过来游玩的游客,他们这几个长得还不错的男人就是她参观的景物,除了她的动作鬼鬼祟祟的,还特别容易害羞。
高景行理解不了小姑娘都在想些什么,不过看样子,只要把他们顺利送到武当山脚下,这个世界就能糊弄过去,不会收到差评了。
丐帮总舵就在洛阳,一路上高景行都低调地很,无崖子他们也不是时时刻刻都在他身边,这让他心里还存着一分侥幸。
只是躲得了丐帮,他们却没能躲过另一个门派——武当派。
这很正常,因为武当派众人是往明教赶的,他们几个也是从那边过来的。
原本,如果只是擦肩而过的话还不会发生什么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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