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这可能是个防盗章!
两个人都是身材高大, 容貌上也差不了多少。正因为这个,当那些名门正派目击萧远山杀人之后, 还可以理直气壮地说亲眼见到乔峰杀人。
买了一匹马,高景行把萧远山,横放在马背上,一路颠簸回了擂鼓山。期间,萧远山醒了一次, 又被高景行给一个手刀打晕了过去。
萧远山真正清醒过来, 才将将过了半天。
他警惕地没有立马睁开眼睛,而是先感知了一下四周,却发现浑身的内力已被封住。
旁边有人,呼吸声听起来很浅。若不是他耳聪目明,很难发现他。
迟迟没有动静,萧远山慢慢睁开了眼睛, 一个挺拔的背影正对着他,看不到脸, 似乎是在发呆。
萧远山弄出来了一点响声, 那人依然没有反应。
他忍不住道:“阁下是何人?将我掳来又是何用意?”
那人终于转过身来,一双桃花眼清清冷冷地看着他,也不说话。
萧远山内力被封, 身手仍在。他浑身放轻松了, 慢慢从床上下来, 看上去温和有礼:“在下似乎从未与阁下见过, 阁下莫非认错了人?”
在靠近他之后, 一招般若掌虚晃,待高景行发招躲闪之时,借由这个空隙夺步而去。
高景行早就料到他不会那么老实,轻功运起,脚下踏着步子虚虚实实,瞬间便站在了他跟前,拎着萧远山领子就把他拽了回来。
萧远山脸色阴沉,接近一米九的个子十分有压迫感,“阁下内力高深,一门轻功出神入化,想必在江湖上也大有来历,如今将我困于此地,又有何意图?”
他话说的坦然,其实心中发怵,只怕自己契丹人的身份暴露出来,纵然没做恶事,恐怕也讨不着好处。
高景行从袖口拿出早就写好的那张纸,上面说明了他不能讲话的人设。萧远山看完之后面色稍缓,知道他并非故意如此无礼。
高景行勾勾手,见萧远山仍然站在原地不动,直接抓住了他的手腕,带他去了外面山谷中,坐到了棋局跟前。
命门被人握住,萧远山不得不跟他走。
“阁下是想让我与你下棋?”萧远山问道,“下完这盘棋,是否能让在下离开?”
高景行坐到对面,只当没听到,把棋子推给了他,催促他开始。
如果萧远山能破了棋局,那也不错。反正收徒要求里并没有年纪这一项。他打算广撒网,不放过一切可能收徒的人。
萧远山却没有立即开始,他想了想,问道:“难道阁下便是聪辩先生?珍珑棋局在下略有耳闻,只是多年来未曾研究过棋艺,怕是无法令您满意。”
高景行皱了皱眉,对他的磨磨蹭蹭表示不满,将自己这边的黑子与白子调换,自己先下了一步。
萧远山知道这盘棋是非下不可了,只好拿起棋子来,跟他一招一式地对弈。他心有杂念,又确实没有学过棋,让他比武还好,下棋那就输的很惨了。
高景行叹息一声,表示对他很失望。
他掏出来炭笔,在纸上写道:“你比你儿子还不如。”
萧远山神情微变,尴尬笑道:“兄台说笑了,在下哪里有儿子?”
高景行根本不理他说了什么,换了张纸继续写:“你知道丁春秋在哪里吗?”
“阁下是问星宿派老祖丁春秋?”
高景行点了点头。
“若是我将他的下落告知阁下,能否给我解药,放我离开?”他依然不忘讨价还价。
高景行写道:“想的美!”
萧远山:“……”
高景行又继续写:“你就非要如此逼迫乔峰?”
他话说的这么明白,萧远山也知道,高景行并不是诈他了。
萧远山冷哼一声:“我不知道你是如何知晓这件事的,只是此乃我们父子二人之间的私事,阁下又凭什么插手?”
高景行想了想,他写:“凭你打不过我。”
萧远山:“……”
……
吩咐好门派中人看好他,高景行回到屋子里,继续查阅自己收到的资料。
他本来是想去找丁春秋来着,但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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