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骇的发现右手的手背竟然长了一层黑色的毛来。
我去,这是什么情况?
这毛比汗毛眼色重了很多,不足一公分,但是很黑,像是一双黑熊掌,这真的让我蛋疼的厉害,这尼玛怎么会搞成这样了?
我老爹在我之后也起了床,冷不丁和我打了声招呼,他知道我今天还要出去捞尸,起来给我做饭来了。我赶紧将手背到身后,防止右手被老爹看到,随即告诉老爹今天不去捞尸了,便是出了门。
我现在心情糟糕透了,右手到现在还是出了奇的痒,而更让我感到害怕的是这毛越挠竟越长得旺盛,我赶紧给林伯打了个电话,现在仅仅七点不到,但是林伯已经起床了,和他讲了几句之后,接着又给冯雪打了个电话,冯雪这丫头有起床气,对我这么早打电话给她很不满。
但是我现在这个状况哪里和她瞎掰,很严肃的对她说让她来接我,根本没有想到我这是在请她帮我,但是现在情况严重,我哪里还想这些!
冯雪嘟囔着没有说话,最后还是不满的来了,我带了一副手套,上了车,当看到我这个天气还戴着一副手套,冯雪还忍不住调侃了我一番,但是等到了林伯家,待我将手套取下来的时候,冯雪整个人便是笑不出来了!
“你手怎么变熊掌了?”
冯雪望着我的右手,瞪大了眼,能够看出,右手的痛痒之感已经逐渐渐弱,但是毛发的生长速度却是变快了,而且还有蔓延的趋势。
“林伯,你能说说这是怎么回事?”我开口问向了林伯,毕竟他捞了这么多年尸,见多识广,其实我这时候可以看师父留给我的《捞尸笔录》,但是我觉得太费时间。
林伯看到我这手,也是脸色一变,开口问道:“怎么会弄成这样的?”
我摇头说不知道,解释最近接了一个单子,昨天捞了一天的尸,之前还没有出现任何问题,但是一觉醒来就变成现在这样子了。
林伯问在我捞尸的过程中是不是遇到了什么怪事?我想了一下,唯一称得上怪事的就是在那处裂隙中发现的那几团头发,而林伯听到这话,便是告诉我,说让我带他去看看。
那地方挺远,如今事态紧急,也不能划着小船过去,于是便是让冯雪驱车,等到了那个地方,和先前那样租了一条小船,朝着那个裂隙驶去。很快到了昨天的那个裂隙处,我划着小船,沿途林伯都是仔细打探,当到了那个地方,随即林伯朝着四周找了找,最后目光放在旁边石壁的一处缝隙中。
林伯手在缝隙中摸了摸,就看到都是零星的黑灰,我不知道林伯这是做什么,心里还在怀疑,而林伯又是朝着四周打量,最后抓住我的右手,定晴看了看。
之前要说林伯脸色难看,但是还算说得过去,然而在他抓住我手的瞬间,那脸几乎变得铁青无比。
这真的吓到了我,小心翼翼的问:“林伯,怎么了?”
林伯脸色没有丝毫的好转:“有两个坏消息,你先听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