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那么一打,竹暖晓虽然清醒了一点点,但脑子依然还是晕晕乎乎的。
身子没有办法保持平衡,却坚持着要这样离开。
打了一个踉跄,舒闵岩想要伸手去阻止,已经来不及,眼看就要摔倒在地上,幸好被出现的江寒给扶住。
“怎么,你们未婚夫妇双双出现是准备给我们这些观众塞狗粮的吗?”江寒扶着让竹暖晓站稳。
“江寒,好久不见。”宁挽轻重新恢复笑脸。
然而江寒视而不见,转而对舒闵岩道,“这个小美女怕是中招了,你知道她的家在哪里吧,送她回去。”
听到江寒要把自己推给舒闵岩,竹暖晓下意识的想要挣脱,却已经来不及,就被江寒推到舒闵岩的怀里面。
“你放开我!你再不放我,我咬你了!”
可能是忍受不了她的吵吵嚷嚷,舒闵岩索性直接把竹暖晓扛在肩膀上,无视她的小腿一直不停扑腾着。
舒闵岩就那样扛着竹暖晓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之下,走出了酒吧。
“你还是不要去打扰他们的二人世界!”江寒挡在想要去追舒闵岩的宁挽轻的面前。
其实宁挽轻向来对于偏帮竹暖晓那个贱人的人没有什么好感,然而江寒不一样。
江寒是这圈里面有头有脸的人,如果自己打算继续在这圈内继续混下去,那么江寒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得罪的。
即使心里面不情愿,宁挽轻嘴角依然挂着得体的笑容,“虽然不想这样说,但是你也知道,我现在才是阿岩的未婚妻。”
“未婚妻?用那么龌龊的手段上位,宁挽轻你可真让我刮目相看!”江寒撞了一下宁挽轻的肩膀,就这样越过她而去。
身后的宁挽轻,双手紧紧握成拳头。
为什么所有人都说她做错了?
她不过是为了追寻幸福而已,凭什么竹暖晓一出生就含着金汤匙,备受宠爱,就连所要嫁的人也是最好的男人。
而自己,母亲早死不算,还给她落得一个嗜赌成性的赌鬼继父。
她怎么会甘心?看到那个曾经骄傲的白天鹅低下高贵的头颅,在那一刻,她的心情别提多么愉悦。
五年前,她没有失败,这一次她照样也可以将竹暖晓驱逐出境!
夜色已经降临,偶尔经过街道的行人可以看到一个高大的男人肩膀上面扛着一个胡乱的扭动的女人。
“你混蛋!舒闵岩你这个大混蛋!”已经完全迷糊的竹暖晓嘴里面还在胡乱的嚷嚷着。
“只对你一个人混蛋,从始至终。”
明明知道这个女人现在根本就听不清自己的话,他还是如是说道。
“嘶……”
迷糊的竹暖晓牢牢的咬住舒闵岩的肩膀,这一口似乎夹杂了太多的爱与恨。
经过一番折腾,舒闵岩才把竹暖晓给送到自己的公寓。
原本是想要将她给送回那个所谓的家,然而最终还是私心作祟,把她带到了自己的专属空间。
“你这个女人是有多恨我,才会咬得这么的狠?”浴室里面,舒闵岩已经脱下衬衫,露出那精瘦的胸膛,透过镜子看到自己右肩膀的那深深的咬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