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说话,刚才道画面让他心头燥热。
如果男子是自己,那女子是主人的话,那就可太幸福了。
李天峰沉浸在幻想中,被白骨精的一句话打断了。
“无论这王安杰是为了荣华富贵抛弃糟糠之妻,还是被迫迎娶高官之女,都要给柳兰一个交代,傻傻等了十年,相信王安杰对她还有感情。”
白骨精眼睛微眯,摇摇头叹息道:“真是太傻了。”
“这事简单,奴才直接下去把王安杰拿下,扔到柳兰面前,让他自己说去,不就一清二楚了?”敖天撸起袖子。
“直接动手会吓着王安杰,到时候怕他不说实话,还是先看看再说吧。”
白骨精觉得事情没有表面上这么简单。
王安杰从卧室里走出来。
“娘子,你好好休息,为夫还有点公务要处理。”
王安杰关好门,转过身来,原本谄媚的表情变得冷厉起来。
这微妙的表情被白骨精捕捉到了.
“有古怪。”
白骨精皱眉,继续道:“这么晚了,还要去干什么?跟上去。”
“是。”
众人身形一闪,消失在楼顶上,仿佛从来没有来过。
大街上,静悄悄的,除了忽明忽暗的灯笼之外,没有行人走动。
邢捕头和几个衙役押送三名身穿囚服的犯人往刺史府的方向前进。
没有人说话,只有匆忙的脚步声。
“呦,我说大哥,大晚上的拉我们哥几个出来干什么,老子犯了死罪也得秋后问斩吧,这么晚了难不成想让我们在临死前逛逛窑子吗?”
一个刀疤脸的中年囚犯毫不在乎的嬉笑,已经是被判了死刑的人了,也不在乎其他的了。
“闭嘴。”
刑捕头恶狠狠的压低声音威胁道:“如果你再多说一句话,我保证让你生不如死。”
“哼。”
囚犯哼了一声,小声念咕,“小吓唬谁呢,老子什么没见过。”
他对今天晚上被带出来很好奇,他原本是山上的土匪,烧杀抢掠无恶不作,被判了秋后问斩。
在牢里正睡觉呢,被这几个衙役抓出来,正迷瞪着。
还没想明白呢,一行人来到了刺史府后门。
刑捕头上前敲门,没过一会儿就有一个年龄很大的管家模样来开门。
衙役头头走过去,低声道:“刘管事,大人要的三名死囚犯带来了。”
刘管事看了一眼囚犯,点点头道:“你做的不错,我会禀报老爷的,把囚犯留下,你们回去吧。”
“是。”
刑捕头拱手,表情有些犹豫,但还是忍不住问道:“刘管事,不知道老爷要这些死囚犯干什么,这半年来已经送了二十多个了,在这样下去,不明不白的少这么多囚犯,怕不好交差。”
刘管事瞥了他一眼,淡漠道:“邢捕头,这件事你不用担心,有些事还是不知道的好。”语气意味深长。
邢捕头不敢再多问,直接拱手道:“那小的先告辞了。”
待几个衙役离开后,刘管事让家丁把死囚犯送到地牢。
半空中,白骨精一行人观察的一清二楚。
黑玄道人皱眉道:“王安杰要这三个死刑犯干什么?”
“谁知道呢,或许是这三个人中有他的仇人,想虐待一番。”敖天语气随意,对这个毫不关心。
李天峰摇头道:“我感觉有些古怪,不然我们秘密潜入地牢去看个究竟吧。”
他们说的热闹,具体怎么做,还得看主人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