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粟弯腰看着驾驶位上的景彦川,说:“景总,我还有其它事要办不回家,就不麻烦你送了。”
景彦川还没说话,后座的景向琛从车窗钻出脑袋,问:“苏苏,你要去哪?”
苏粟不想细说那些破事,便含糊的说过去:“我还有些私事要处理。”
景彦川从不是个好八卦的人,闻声微微颔首表示知道。
而后对后座的景向琛说了句:“坐好。”启动了车子。
苏粟挥别景彦川他们之后,随后也坐上了出租车。
出租车抵达目的地后,苏粟付了车钱便从车上下来。
这地方苏粟不是第一次来,当初走投无路时,她曾经把最后的希望寄托过里面的血缘父亲,不过里面的人最后给她的却是绝望。
她忘不了当初她过来拿钱时,欧阳雪华把自己骗去酒店,让她差点被人强暴。
站在门前许久,苏粟才伸手按门铃。
“哪位?”
呼叫器里传来一声中年妇女的声音。
苏粟冷言说道:“苏粟。”
她不知道是不是苏言辉打过招呼,反正信号才刚断,别墅的大门便打开了。
苏粟跟着过来开门的保姆一同进了屋子。
一进门,她便瞧见其乐融融的一家围坐在一起,她心目中那尖酸刻薄的苏老太太坐在沙发中心,儿子媳妇分别坐在她下首,亲孙女则亲热的挽住她的手臂不知道在说什么逗的她开怀大笑。
这画面苏粟瞧着无比刺眼,面无表情的冷睇着他们这一家人。
“先生,客人到了。”
话音掷地,客厅里的四人目光皆是落在她身上。
苏瑾琳态度热情,上前挽住她的手臂,一副好姐妹姿态说道:“姐姐你来了,过来坐。”
这声姐姐喊的苏粟短时汗毛竖起一阵恶寒,皮肤上更是激起层层颗粒。
苏粟侧身避开她伸来的手,讥讽道:“我知道你是演员,当用不着在我面前演戏,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很恶心人?”
话音刚刚掷地,苏言辉便厉声呵斥道:“苏粟!”
“我没聋,用不着这么大声喊我的名字。”苏粟掏掏耳朵,不耐烦道:“说吧,大半夜的喊我过来干嘛?”
苏老太太看着这个和她妈长相相似,却浑身是刺的孙女便浑身不舒服:“没教养的东西,谁准你这样和你父亲说话?你那个早死的妈就是这样教你做人的?”
闻声,冷眸微闪,苏粟嗤了一声:“老太太,我这良好的教养可都是跟你学的,没听过上梁不正下梁歪吗?你们苏家人的品性打骨子里就黑透了,那些没教养缺德事做的还少吗?半夜睡觉难道就没心虚过?”
话毕,那冷冽的目光挨个从他们身上划过。
“小贱蹄子!你胡说八道什么?”苏老太太气的一张老脸又黑又红,急促的喘着粗气:“言辉,给我好好教训这个赔钱货,让她记住是谁生的她,谁养的她。”
尽管她如今过上有钱人的生活,也被华服包装的像模像样,但苏粟却知道她骨子里依旧粗俗至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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