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的没办法。我想打道回府,可我不是一个打工的人。我觉得,我面对龙大集团的上千亿资产,和你们这些形形色色,败坏到家的人,我真是无能为力。你们这些人真是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不要以为我对王长新他们一家人做的事情我不知道。可是,我又能怎么样?即使孙乃刚面对着王家的疯狂打压,他又能怎么样?周凯天,我现在真是焦头烂额了。我刚才睡了一会儿,居然就遭到了你强啊奸。你说你让我怎么活?”
我自己觉得我是个能言善辩的人,但是在江疏影这一通哀怨的倾诉当中我真有点无地自容。我看着江疏影那张满是泪痕,满脸气愤,又悲伤绝望的面容,我真的不知道,我该用什么样的语言来面对她。
过了一会儿,江疏影抹了一下眼睛,从床上走了下来,来到我的身边,伸出她那娇嫩的小手,在我的脸上轻轻地掐了一下说:“你这个男人呢,爱你不是,恨你也不是,说你坏不是,说你好还不是。你说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人呢?你好的时候,比什么人都好。你坏的时候,真是比最坏的人还要坏。看来我还真不能得罪你。”
这江疏影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我懵逼地看着她,这骚B女人不是被我弄傻了吧?
江疏影脸上泛起微笑说:“好吧,咱们面对面的谈一谈。眼前的事情就不谈了。我也不会告你强啊奸啊我。我们就谈谈这个大坝垮塌的责任到底应该由谁来负责。这比钱到底应该谁来赔偿。昨天算了一下,所有给农民的赔偿,是6亿多。龙大集团和江都公司不准备出钱。所以你要想办法,这也是你不是自己出,当然,这钱让谁自己出,也都是出不起的。所以,我们坐下来好好谈谈。你刚才玩了我,就算你占了便宜,我一点感觉也没有,我只是难受。所以,既然你占了我的便宜,你就要为我办事情。你也把你的云姐叫进来吧。”
我伸手在江上影的额头上摸了一下。我说:“江疏影,你不是气晕了吧?是不是发烧了?我觉得你怎么又不是那个人江疏影了呢?我还想问,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你是个心地善良的女人呢。你还是一个生性恶毒的女人。你还是个女神呢,还是个女妖,你更让我搞不懂。本来那天早上,我们还好好的,到了白天,你就突然变得让我不认识,变得这么恶毒。好像你对我有多么大的深仇大恨。”
江疏影瞪了一下她好看的眼睛,对我说:“周凯天,你别跟我胡说八道,我没发烧,倒是真有点被你气晕了。但我脑子还好使,以前的事情,不管你对不起我,还是我对不起你,如果相比较而言。你对我是在犯罪。你说是不是?在我毫无知觉的情况下,你上了我吧,这纯粹是强啊奸行为。我完全可以告你,你至少要蹲八年大牢,这要比大坝垮塌的责任严重得多,当然,我也知道,大坝垮塌事故跟你没关系。但你现在作恶已经既成事实。我这里的东西就是你给我弄进去的。如果我跟你撕破脸皮,我干脆就在这家医院里做个化验,看到底是不是你弄进来的?”
江疏影说着就看着我,冷冷地一笑,继续说:“所以,我不想追究你上了我,你占了我的便宜,我都不追究。以前的事情就过去了,我现在需要你给我做事情,包括你的云姐。”
我惊讶地说:“什么?你还让我和云姐给你做事情?你不是一心要把罪责都推到我们的身上吗?我们还怎么给你做事情?”
江疏影说:“有的事情,你不做也得做。如果我们这几千户农民不予赔偿,那我们龙大集团就臭不可闻,就没有我们的立足之地。所以周凯天,江都公司从上到下,我扒拉这些人的脑袋,真真正正干事情的,不管是正主意,还是歪门邪道,还真就没有人跟你能比。何况还有太多的人,一心挖龙大公司的墙角,恨不得龙大公司在一夜之间破产倒台。所以我要你和云姐站在我的立场。”
我说:“你说的倒是没错,但我觉得你这个人不是个可信赖的人。你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早上是热脸,晚上就是冷屁股。你让我没法相信。”
江疏影说:“现在并不是你相不相信我的问题,而是你们要必须做好你们现在的工作,那就是我们投资15个亿修建大坝,居然建了这么一个破烂,货。谁都知道,这里面是怎么回事,而且据我所知,主要的关键人物,都已经跑掉了。我们的钱哪去了?我们是不是也应该有个谱。要回我们投资的那些钱,赔偿农户,这就是你们要给我做的事情。这件事情非常难,但也要必须做。
说到这里,江疏影走到我的跟前,那双眼睛,突然柔情似水,小声说:“你已经得到我了,你的梦想也实现了,就不想帮我这个忙吗?你放心,你好好干,我不会亏待你。”
突然,江疏影扑进我的怀里,她的手大胆的向我的下面探去。又说:“如果我让你上,你该有多高兴,我也非常高兴,可是你做的事情多恶毒。所以,你必须要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