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就只有写作吗,似乎从来就没有为了他而放下写作。宋铭剑独自一人驱车去了预约的咖啡馆,进入包间时,粟清辉已经来了。
两人表面微笑着握手,笑地极为勉强。
相对而座,都默默无言。宋铭剑神态自若,粟清辉很是紧张。宋铭剑的气场,他第一次见到他时就领教过。
宋铭剑先开口:“粟先生,有句话你可曾听说过,君子不夺人所爱?”
粟清辉喝了一口咖啡,宋铭剑的这句发问,把他构想的计划全打破了。他只得沉声说:“我懂,宋总,你和湘灵,要结婚了是吗?”
“既然知道为何还要再去纠缠?男人汉大丈夫,对感情应当拿得起放得下。”宋铭剑语气一转,充满警告语气:“我希望今天的事只发生一次。若有第二次,我绝对不能容忍。”
“宋总不要动怒,那毕竟是我……”粟清辉咬一牙,终于说了出来:“湘灵是我第一个完全拥有的女人,要完完全全的放下她,不是那么容易。在这个世界上,几个男人能完全拥有女人的第一次呢?我幸运的得到了,即使不能相伴一生一世,此生也再无遗憾。”
他说的深情款款,宋铭剑听的如遭雷击,一直冷静的脸色瞬间变色。“你什么意思?说清楚点!”
他这种表情让粟清辉确信,果真是一个处子情结严重的男人啊!他从公文包里取出那张“开房记录”,缓缓地推到宋铭剑面前。“我不想多说,事实在这里。”
宋铭剑从头浏览完毕,且惊且惧,随后内心完全的被愤怒填满。那么多次,几乎是隔三差五。“你们,你们开房了做什么?”他张口结舌,问出一个可笑的问题。
“男人与心爱的女人睡在一张床上,能发生什么事儿?还用我说么!”粟清辉眼里闪过一丝胜利的神色,那外界传说精明睿智的宋铭剑,智商也不过如此么。
被欺骗,被玩弄的屈辱感在宋铭剑内心撞击,刺激得他呼吸急促,控制不住的猛捶一下桌子,桌上的咖啡杯都被震的跳起来。
粟清辉还在不急不徐地说:“宋总,想开点,她把第一次给了我,可把技术给了你呵。不就是一层膜么,不算什么。”
不算什么,是的,在他们这种开放的人心里,第一次算不得什么。可顾湘灵,是有多重的心机,才让自己轻易的相信,她是第一次。宋铭剑脑子里已发晕,强撑着说:“好了,粟先生,我还有点事,先告辞。”
又是雨丝迷蒙的时刻,宋铭剑独自一人驾着车,开着车窗,把油门踩到底在大街上飞驰。任由冷风夹杂着雨丝吹拂到脸上,仿佛这样能减轻心中的怒火似的。
迷乱的街灯晃花了他的眼,宋铭剑手指紧握着方向盘,掌心都被硌的生疼。斑斓的夜色中,顾湘灵的脸时隐时现。
“为什么——要骗我!”宋铭剑发泄的大喊一声,声音差点穿透了云宵。
深夜,宋铭剑才回家。推开卧室门,只见一灯荧然,顾湘灵趴在电脑桌上沉睡,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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