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奴婢回来了。”
合兰的声音打断了南宫逸风头痛的推断,深吸一口气,决定先放开这些不切实际的推断,一切等砅剑查明白再说。
“东西都送到了吗?”
“送到了。是卜桑应的,奴婢未见到紫汐表小姐。”
“知道了,少夫人要沐浴,你去服侍着,晚一会把她带到正厅。”
“是!”合兰行了礼往厢房走去。
厉冰茹是个路痴,她所看到的天龙堡的每处庭院都是差不多的布局。初夏,正是繁花盛开的季节,姹紫嫣红,争奇夺艳,飘香撒幽,诱人心醉。若不是合兰紧紧相催,她真想徜徉在这无限花海之中,做一个美丽的花仙子。
南宫逸风赶在厉冰茹进大厅前拦住了她。
“今天是家宴,待会儿好好吃饭,他们问什么你答什么,不许胡言乱语,不许目无尊卑。”
“你们的家宴干嘛要叫上我呀?”厉冰茹不情不愿的翘起小嘴,很显然她并不认为这个家和她有什么关系。
“别忘了,你已经嫁入了天龙堡!”
“我才不是你的新娘子!”厉冰茹申辩。
“你再顶嘴?”
“哼!本来就不是!”厉冰茹才不会屈服在某人的淫威之下。
“若敢乱说话,下次可就不知道在哪儿了?”南宫逸风一把抓住厉冰茹,好巧不巧的就抓住她受伤的手指,冷声威胁。
厉冰茹浑身一个哆嗦。
客厅正中央,南宫泓霖和一位风韵犹存,保养极好的妇人正襟危坐,脸上都挂着一本正经的笑容。
见厉冰茹和南宫逸风一前一后走进来,南宫泓霖微微愣了一下,然后咧开嘴,笑得比阳光还灿烂。
“是湘雪吧?老夫都认不出来了!你看,这洗的干干净净的,多好看的一个女子啊!”
“爹、娘!”
南宫逸风微微勾下头见礼,并用眼神示意厉冰茹。
厉冰茹暗自咬牙瞪了南宫逸风一眼,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厉冰茹哭泣鄙视自己一番,又飞快的扬起笑脸迎上南宫泓霖。
“爹!”厉冰茹脆生生的喊了一声,“你还这么年轻,这么英气逼人,哪里老了,怎么能自称老夫呢?”
“哈哈哈……”南宫泓霖开怀大笑,“湘雪,你就别拿爹来取笑了,孙子都十好几岁了,哪能不老?”
“可是在我见过的人里,爹,你是最帅气的!”
“帅气?”
南宫泓霖乐的满面春光,虽然不懂儿媳妇的意思,但他听得出来,儿媳是在夸赞他。
“就是英俊潇洒,英姿焕发,英气逼人等等的意思,总得来说,爹,你是一个非常非常英俊,非常非常有魅力、非常非常了不起的人!”
厉冰茹脸上展开甜美的笑,她刚伸出手,想要攀上南宫泓霖的手臂,以表示她对他的亲睐,南宫逸风冷不防从侧面不着痕迹的拉过她的手臂,并小声在她耳边警告:“不许胡来!”
厉冰茹悻悻止住了动作,她回头给南宫逸风一个怒眼,眼角余光却发现南宫泓霖的夫人颛孙柴琇正用某种阴冷的眼神盯着她,不由自主的朝南宫逸风靠了靠。
南宫逸风奇怪的看了一眼突然靠过来的小女人,小小的身子缩成一团,柔软而可爱,心里忽的就划过一丝异样。
“逸风啊!”
南宫泓霖被厉冰茹的迷魂汤灌的乐悠悠的,他带着对儿子的责备,对儿媳的心疼,开口道:“湘雪如今是你的正妻,是天龙堡的二少夫人,身为少夫人就得有个少夫人的样儿,她出落的如此俏丽可人,总不会委屈你。你回去做两件配得上她的衣裳,也别委屈了她!”
“爹,湘雪就喜欢这衣裳。”
“啪——”南宫泓霖手往桌子上一拍,顿时寒了脸,“湘雪不懂规矩,你也不懂吗?少拿这样的借口来搪塞我!我还没老糊涂!”
“老爷,你别动气!”颛孙柴琇温和的拍拍南宫泓霖的手背,劝道:“风儿也大了,做事自有他的分寸。况且,湘雪是大户小姐,自然知道该穿什么衣裳,能穿什么衣裳,他们你情我愿,你我何必多操这一心呢?”
“你就会替这个不肖子圆话,你自己看看,他这做的叫什么事?”
“爹,娘!”厉冰茹含笑开口,“这衣裳我确实很喜欢啊,我觉得它就像天边的青青云朵一样飘逸,花丛的盈盈蝴蝶一样轻灵美丽,有了这件衣裳,我都不想再穿以前的那些衣裳了!”
厉冰茹一边说还一边原地舞了一圈。脸上的笑容与欣喜一点也不掺假。她之前穿的那些麻布衣裳又硬又粗,穿在身上硌得皮肤都疼,这件衣服又柔又软,穿在身上轻飘飘的,她总感觉自己就要飞起来了。
“都说了是你瞎操心吧!”颛孙柴琇嗔怨了一句,意味不明的垂着眸子盯着厉冰茹看了许久。
南宫泓霖不理会她,瞪了一眼不懂事的二儿子,道:“湘雪都比你懂事!”
又招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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