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卉犹豫着咬咬唇,“有句话奴婢不知当说不当说。”
“什么当说不当说?不该说的就不要说!”颛孙紫汐忽然怒斥。
颛孙柴琇看出了门道,当即沉着脸,厉声道:“有什么话,尽管说!”
“老夫人!”冬卉惶恐跪立,“按说奴婢不该说主子的不是,可……可,奴婢实在不忍二少爷无辜受冤……”
说着竟红了眼眶哽咽起来。
“到底是什么事儿?”颛孙柴琇暴怒,究竟是怎样的事情竟然还连累到她的小儿子?
“求老夫人明察!合兰姐姐死去之前找过奴婢,说看见过二少夫人和一个男人在后园的小屋里私会!!”
“什么?!”
一句话犹如一滴清水掉进了滚热的油锅,瞬时激起层层涛浪。
厉冰茹直觉得她在后园见李玉辰的事情被合兰发觉了,毕竟合兰是她身边最亲近的人。
可是又不对,合兰死的时候,明明拉着她说: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她的事情。
那冬卉又是怎么知道的?
或者……
厉冰茹看向故作吃惊,眼里却闪着得意的颛孙紫汐,她又是怎么知道的?
虽然,她不觉得见李玉辰有什么过错。
“你胡说!”厉冰舞忽的红了眼睛,怒不可遏的指着冬卉。
“合兰不可能说那样的话,二少夫人也不可能做那样的事情!你究竟安的什么心,这样诬蔑二少夫人!”
颛孙紫汐暗恨的睨一眼厉冰舞,又惊讶的捂住了嘴看向了厉冰茹的方向,不知道是想看厉冰茹的反应,还是看南宫逸风的反应。
冬卉伏在地上,瑟瑟发抖,似顾忌着什么不敢开口。
“把这个奴才给我带下去!”颛孙柴琇火冒三丈的指着厉冰舞。
立时有家丁上前抓厉冰舞。
“住手!”
厉冰茹把厉冰舞护到自己身后,清傲的昂起头。“你们也不问问当事人的说法,就这样着急定罪吗?”
说着意有所指的望向颛孙柴琇。
“这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羽柔凝着眉,第一次声急色忧。
颛孙紫汐似受到什么惊吓。“是啊,冬卉,无中生有的事情可不能乱说,姐姐怎么会是那样的人?!”
“你知道什么,如实说出来!”一直静观的南宫泓霖沉声开口,扫了一眼厉冰茹,又瞰着冬卉:“这个家到底还是姓南宫的!”
“奴婢不敢乱说。”冬卉伏在地上,声音颤抖,似受到了极大的恐吓,“二少夫人是不是经常去后园?孤男寡女,若无半点私情又是为的什么?”
“二少夫人去后园看花赏柳戏水,不可以吗?”厉冰舞又扬声道,“二少爷整天把二少夫人关在屋子里,二少夫人去后园散散心,又怎么了?”
厉冰茹看向她身边的南宫逸风,沉稳安静,清冷的神色看不到任何情绪。
“二少夫人敢对天发誓吗?”冬卉抬头看着厉冰茹,目色铮铮。“您没在后园见过一个男人?!”
“就算见过,也不能就此断定我跟他有私情吧?”
冬卉只阴森一笑。
厉冰茹骤然明白过来,这就是下了套让她自己往里钻。
“那天,小姐本想劝说二少夫人,怎奈二少夫人恼羞成怒,对小姐痛下杀手,幸得二少爷路过,方保住一条性命。”
冬卉眼眶含泪,说的煞有其事,“恐怕合兰之死也另有隐情,否则,怎的刚刚才跟奴婢说过二少夫人私会情郎,转眼就失了性命?”
“你这么一个好苗子,不去演戏真是可惜了。”厉冰茹嘲讽道。
“合兰是被黑衣人杀的。”厉冰舞却气不过,“你别什么事情都诬蔑二少夫人!”
“你亲眼见到的吗?”冬卉忽然问厉冰舞。
“我……”厉冰舞语噎,因为那么她确实不在晴香阁,二少爷让她去厨房找二少夫人的。“总之我相信,二少夫人是清白的。”
“那就是空口无凭了?”冬卉质问,眼里闪过阴险的笑意。
“你不也是空口无凭吗?”厉冰茹突然冷声,她没得这样白白被人欺负,“那群黑衣人为的是红灼而来,爹,玉佩是您给我的,您应该很清楚玉佩的价值。说来也奇怪,表小姐头天在我这边看到红灼,第二天就有人为了红灼要杀我,表小姐,你说这是不是太巧合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颛孙紫汐刹时白了一张丽容,“你怀疑是我找人夺你的红灼?”
说着泪眼盈盈的扑向颛孙柴琇,“姑母,汐儿要是有那个能力,早就着手替父母报仇了,怎能还会任自己屈身在姑母家?”
“汐儿,姑母家就是你的家!”颛孙柴琇怜爱的抚着颛孙紫汐。“再说你也马上要嫁给风儿了,这样的话,可不许再说了!”
颛孙紫汐很会投巧示弱,又有老夫人这个大靠山,厉冰茹深知自己争辩不过,也不屑再作争辩,只凉凉的望向一直默不作声的南宫逸风。
“欲加之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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