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这样,钱从哪儿来?
郭文莺冷笑两声,也不管府门前的守卫兵丁,直接带着人就闯进去了,她在云南的时候闯云南王的王府都会皱个眉头,难不成还怕了他一个总督了?
徐泽海闻讯匆匆从府里出来,他身上官服穿的歪歪斜斜的,官帽也戴的不正,显然是刚从床上爬起来,也不知在哪个小妾那里风留了。
瞧见郭文莺,慌忙整了下身上衣服,脸上也挂着淡淡地笑,“哟,郭大人啊,真是稀客稀客,说起来咱们也有几年不见了,大人一向可好啊?”
郭文莺瞥他一眼,“我这好不好不算什么,倒是徐大人还是得小心身体,免得未老先衰。”
徐泽海脸上有些尴尬,不过他脸皮厚倒也不觉什么,只热情招呼着她进内堂休息,倒好像两人真的有不小的交情似的。
几年前郭文莺见他,就不怎么待见这徐泽海,不过那时两人同为总督,都是平级,便也没拿他怎么样,不过今日再见,当初不待见的感觉更深了,真是怎么看怎么觉得别扭。
你要说他长得丑也不是,怎么就看着不舒服呢?
两人分宾主落了座,郭文莺直接道:“徐大人,本官这次来也是奉了圣旨的,对于河道之说也不过是对外人讲讲,其中内情怕也不知吧。”
徐泽海立刻一脸正色,他站起来躬身道:“还请大人指教。”
郭文莺道:“指教也不敢当,只是......”
她说着话往四周看看,模样甚是谨慎,徐泽海会意,忙叫厅中的人都退下去,随后低声道:“大人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郭文莺对着他低声说了句,徐泽海脸上变了变色,“大人此话当真?这没有圣旨如何能行事?”
郭文莺笑笑,“这就要看大人是否对国效忠了,若是大人一心为国,皇上自会体谅大人,又拿会治罪于大人?”
徐泽海轻叹一声,“大人说的是,本官记下就是了。”
两人又叙了会儿话,郭文莺才从总督府离开,到了外面,她把张强叫过来,道:“你找几个人密切关注着总督府的动向,徐泽海见了什么人,做了什么事,传出去什么消息,我都要知道。”
张强点点头,忍不住问:“头儿,那徐泽海到底怎么了?”
郭文莺笑了下,“他现在还没做什么,不过备不住就会做点什么。”
张强跟她在一起久了,对她这种笑容很是熟悉,她通常在算计人时才会露出这种笑容,看久了都能让人头皮发麻。
心里知道多半头儿又给人下套了,只是怎么套的人倒是让人挺好奇。他小声问着,郭文莺却笑而不答,只道:“过些时日你就知道了,只要盯紧了人,用不了多久就会有行动。”
她使得不过是一个小计策,如果徐泽海真的心里装着国家天下,尽忠职守的话,他便不会有什么事,不过他要有了别的什么心思,她定会叫他人头落地,死都不知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