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这么紧张,杨灏好像挺开心的,一下就笑了,点点头:“嗯,我确定,有你在我不会让自己有事!”
我轻咬了下嘴唇,点了点头,刚松开杨灏的手正准备回宿舍,杨灏突然双手握住我的肩膀,瞬间吻上我的唇。
……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愣住了,眼睛瞪得大大的,呆呆的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忘记了作何反应。
杨灏只是把唇贴在了我的唇上,并没有下一步的动作,柔软的唇贴着我的唇,我的心砰砰砰狂跳个不停,似乎快要跳出胸膛了。
过了一会,杨灏才离开我的唇,看我依然呆楞的样子,唇角忍不住上翘,柔声说道:“乖,回去睡吧,我看你进去。”
最后我怎么走进宿舍的都给忘记了,只觉得整个人懵懵的,回去都躺床上了,人还精神恍惚的。
过了半天,我的手指摸上自己的唇,杨灏嘴唇柔软的触感仿佛还在。
杨灏这是在吻我吗?
好像是的!
我的初吻这算是没了吗?
心里有些雀跃呐,怎么办?
感觉当时的自己,简直就是傻到家了!
想想还真是土包子。
搁别人或城里的中学生,初吻没了,好像都淡如水。
像我,还要研究个半天,雀跃个半天。
唉!也不知道该说傻好呢?还是单纯好呢?
总之当天晚上兴奋了半夜,现在想想,一个破初吻而已,至于吗?
嘿嘿嘿……
请勿喷,这就是我这个傻妞,当时初吻没了的真实写照!
……
第二天上午第二节课的时候,艳玲就回来了。
艳玲一坐在位置上,我就赶紧问她怎么样了,艳玲让我出去说。
两个人出来教室,离教室远了一点才语气沉重的说道:“我爷爷说有些棘手。虽然他还没见过陈源,不知道隐藏在他身体里的邪物,究竟道行有多深,但既然要利用槐树,经历五百年的化煞,说明那玩意存在至少上千年了。”
艳玲看了看周围,又压低声音道:“前些年废四旧的时候,我家里也遭了秧,幸亏我爷爷懂得’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当时的认错态度好,也没怎么受罪,虽然一些行器都没了,但脑子的东西没丢。”
“……”
“我爷爷说,对付这种道行深的邪物,虽然费些功夫,但办法也不是没有。”说着,艳玲似乎深深看了我一眼,有些欲言又止。
“那,你爷爷说有什么办法?”我急急的问道。
“咳,那个……”艳玲的眼神有些闪躲。
“哎呀!艳玲你就别犹豫了,有什么话直接说好了”看艳玲这样,我真的是急了,毕竟陈源那边,真的不能再拖下去了。
艳玲又看了我一眼,一咬牙才说道:“我爷爷说,需要一个阴年阴月阴时的女孩做诱饵。”
“阴年阴月阴时?”我眨了下眼睛,杨灏好像说过,我就是阴年阴月阴时出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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