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氏、卢杏儿俱是一愣,怔怔的看着乔小如。
乔小如有点吃不消她们这样的目光,摸了摸鼻子,道:“这样——不好吗?我觉得挺好呀!他背地里使坏,咱们也让他大大的吃个暗亏!”
田氏:“……”听起来似乎很公平、很应该,可为什么她心里有点儿毛毛的呢……
卢杏儿却是连连点头:“我看这样很好!阿湛一个人能行吗?要不要我们帮忙!”
乔小如松了口气,不屑笑道:“就他那样的,来七个八个也不是阿湛的对手!不过小姑姑可以亲自动手,那样才更有出气的感觉!反正我是要亲自揍他几下子的!”
其实,就算田氏和卢杏儿不同意她的做法,她也会背地里悄悄的叫傻夫君将卢怀银麻袋套头揍一顿的!那个混蛋,太过分了!
“好!算我一份!我这个当姑姑的,就亲自教训教训他!”卢杏儿点点头。
田氏:“……”
轻轻一叹,到底什么都没再说。
第二天,卢怀银在村子后头一处山坳中放牛,突然一个麻袋自他身后从天而降将他套了个满头,不等他回过神来,棍棒雨点般朝他身上落下,打得他满地打滚、惨叫连连!
之后不知过了多久,他好容易从麻袋中挣脱出来,哪里还有半个人影?
卢怀银骂骂咧咧的带着满身的伤踉踉跄跄回家,将一家子人吓得不轻。卢孝全满脸震惊,杨氏“哎哟!”一声心疼得心肝肺都抽痛,哭嚎叫骂声半个村子都能听见!
乔小如和卢杏儿相视一笑,卢杏儿啐道:“该!丧尽天良的东西,我心里这才舒坦了些!”
说着又叮嘱傻夫君:“阿湛记住,打人这件事千万不能说出去!”
“我知道了小姑姑!媳妇儿也这么说!”傻夫君很乖巧的点头。
“你倒真听你媳妇儿话!”卢杏儿好笑,戏谑的瞧了乔小如一眼,心中微有怅然,她忽然有点觉得,小如的命,比起许多人来都好太多!
卢怀银虽然没有受什么致命伤,但外伤可不轻,足以让他吃尽了苦头,养了差不多三个月才好全。
杨氏还跑来三房闹着要借钱给卢怀银抓药,田氏被缠的头疼不已,后来是看见了杨氏就躲。
至于乔小如?她表示摊手、有心无力!
她一个年轻小媳妇儿,哪里来的银子借呢?把个杨氏气得不轻,恨恨离开。
这是后话。
再说没几天就到了除夕。
除夕一大早,照例是要祭祖的。
乔小如买了一块五花肉,备了些香烛纸钱,一家人去了大房那边。
村里卢、乔两姓都有各自的祠堂,祠堂里供奉的都是一代又一代的老祖宗,这天一早,各家汇合了之后,家中男丁便在定好的时辰先去祠堂那边拜祭各代祖宗。
祭祖的事儿,向来是男人们的事儿,女人是不参与的。
因此乔小如、田氏她们都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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