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梅气极,怒道:“这又不是你家!老娘要你的肉啦?你也不过是个赖脸皮赖在这儿混饭吃的罢了,轮得到你来说老娘!要说不要脸,你比老娘还不要脸呐!”
若是以往卢杏儿听到这话必定无言以对,可现在她哪里会怕卢梅?冷笑道:“我住三嫂这儿到底每天都帮三嫂家干活,换口饭吃堂堂正正!大正月里你空手空脚的上门狗屁年礼都没带,连一文压岁钱也舍不得给怀宣,还想百来斤肉从三嫂这儿拿走?你可真够脸大的!当人都是傻子呀!欠你的、该你的呀!”
卢梅气极,怒道:“自家人分那么清还算自家人吗?谁说我空手来的?大弟妹把给三房那一份截下了说算三房孝敬她这个大伯娘的,我能拦着吗?想要自个找她去!再说了,这话也轮不到你来说,你算老几!”
卢杏儿只是连连冷笑,满脸的嘲讽讥诮。
“我说三弟媳,你这个家里当真越来越没规矩啦!一个个小辈都要骑到你脖子上啦!”卢梅忿忿,就想自己进厨房去拿,一抬头看见乔小如和傻夫君看似闲闲站在厨房旁,顿时一滞,料知自己是讨不到便宜了的,哼了一声一边骂一边走了。
乔小如:“……”终于走了啊!
堂屋里,田氏在安抚卢杏儿,让她不要把大姐的话放在心里,她这个三嫂是绝对没有嫌弃她的意思的!小如也绝对没有!
卢杏儿摇头笑笑,和她们一起生活了这么久,她当然也知道她们是什么样的人。
“倒是奇了怪了!卢梅这么急匆匆的就要回城?她舍得吗?”卢杏儿纳闷道。
现在对着卢梅,“大姐”两个字她是无论如何也叫不出口来了。
“管她因为什么呢!反正走了对咱们来说都是好事不是吗!”乔小如和傻夫君进来,笑着道。
“这倒也是!”卢杏儿也笑起来。
第二天,卢杏儿、乔小如就知道卢梅母女为什么匆匆离开了。
卢杏儿在城里绣坊待过,针线上着实不错,回村之后很快就和村里不少姑娘打好了关系,常常在一块做针线活,指点指点她们。
正月里没别的事做,姑娘们在一起做针线的时间自然就更多了。
这日吃过早饭,就有人来叫她去一起做针线,卢杏儿便去了,顺便把乔小如也拉了去。
真论起年龄来,乔小如比她还要小上差不多一岁呢,与姑娘们在一起一点也不违和。
乔小如无所谓,当做消遣也就去了,反正她那活计,仅仅只能说看得顺眼,是毫无美感可言的。
用卢杏儿的话来说,别人绣的花活灵活现、水灵灵的,她绣的花那是死的。
乔小如也不以为意,至少她鞋底纳得不错的。
五六个人围着火炉说说笑笑做针线,很快就到了午饭时间,各自回家。
回去的路上,没想到迎面碰上了卢怀银和一名陌生男子,乔小如心里暗骂晦气。
那陌生男子却是眼珠子一亮,盯着她们两个打量,那种打量的目光,着实令人不喜,跟只苍蝇似的。
“哟,是杏儿呀!哎呀好久不见没想到杏儿长这么好看了呀!”陌生男子笑嘻嘻的,目光中透着猥琐下流。
卢杏儿哼了一声没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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