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除了留存的,只能买得起百五六十亩。
乔小如当即和胡地保说定,请胡地保帮忙走流程办理地契,买下一百六十亩来。
胡地保痛快笑应。
这地先买下来,一时半会儿也种不上,须得等春耕农忙之后,雇人先把地清理出来,等冬天里才好进伏牛山去挖树苗。
若是能在附近的山林中发现茶籽树苗,那就再好不过了!
一场春雨过后,天气一下子变得暖和了起来,花草树木被那温暖的春风拂过,仿佛一夜之间一起苏醒。
之前看着一直光秃秃的树枝树桠,等再次赫然入眼时,已是嫩绿满枝了。
春暖耕忙,家家户户都开始为春耕的事情忙碌了起来,田间地头处处可见辛勤劳作的村人。或扛着锄头,或担着担子,或扛着犁耙或赶着牛,各自忙得热火朝天。
新年新希望,无论去年收成怎样,今年又是一个新的开端。人人干劲儿十足,怀揣希望,盼着今年能有个大好的收成,仔细的伺弄着田地。
到了约定好的那一天,刘三喜和马骆子一大清早天刚蒙蒙亮便赶着牛来到卢乔村。
两天半的功夫,便将乔小如家和张叔家的犁耙全给做好了。
杨氏张氏听说了在刘三喜他们做犁耙的时候还特意跑去看。刘三喜两个赶着牛中间休息的时候,妯娌俩便围上去东问西问盘问起来,问他们是哪里人?乔小如是怎么联系上他们的?他们过来犁田一亩多少钱?
刘三喜和马骆子交换一个眼神,心里均有些奇怪,心道这两婆娘怎么回事?咱做个犁耙跟她们有啥相干?乍那么多话呢?
马骆子老实不说话,刘三喜便哼哼哈哈的做出不甚耐烦的样子应付着。
不是他故意态度不好,而是态度太好有说有笑的万一被人误会咋办?他们这种毫无根基的佃户是不会有人相帮的。
杨氏气得不轻,说话便有些更不好听起来。
张氏忙拉住她,笑道:“你们不知道吧?这田啊是我们嫡亲侄儿家的,可怜我那嫡亲侄儿傻了,家里头啥事儿都是他那泼辣厉害媳妇做主。要说牛我们也有,可那侄儿媳妇生怕我们占她便宜似的把我们撇开一旁,反倒跟你们租起牛来。你们想想,哪有个撇开自家亲大伯、亲伯娘反倒租用外人东西的?她做事太不地道,我们这不才多问几句!依我说,这活你们也别干了,赶紧走吧,这是我们的家务事,我们自己解决。这田啊,我们自家有牛、会帮他们弄好!”
杨氏一下子也回过了神来,颇为不善瞪了刘三喜两人一眼道:“对对,这是我们自家事儿,我们自个解决,跟你们什么相干?别想钱想疯了,什么活儿都接。这田用不着你们管了,你们赶紧走吧!”
刘三喜和马骆子稀里糊涂的,却也听的出来东家这两位伯娘跟东家肯定不对付,他们自然不会那么不识趣的把真相说出来。
刘三喜只虚虚笑了声已经收了钱不能不干活啊,给马骆子使个眼色,继续犁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