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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卢梅你疯了不成!在我家门口哭喊你女儿干什么?”沈寡妇双手叉腰,现在门口大嗓门叫道。
这要是搁在从前,沈寡妇哪里会对卢梅这样客气?早冲上前破口大骂了!
如今儿子已经是举人了,她自然也得收敛点,不然岂不是让儿子丢脸?
卢梅依然淌眼抹泪捂脸大哭:“六嫂你可不能这样啊!你这样我女儿还怎么活呀!”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沈寡妇气得差点儿没晕过去,双眉倒竖怒气冲冲道:“你女儿关我什么事?你这话我就听不明白了,你给我说清楚!你要是不说清楚,那不知道的,还当我把你女儿怎么样了呢!”
这时候,已经不少人围观了过来,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有人劝沈寡妇不要着急,也有人劝卢梅别哭、有话好好说。
卢梅心里更是将沈寡妇恼得七窍生烟:怪不得叫乔小如那个死丫头去找我,原来你真的打算赖账!老娘这都亲自上门来了,你还给老娘装糊涂呢!哼,老娘女儿的账是那么好赖的吗?门儿都没有!
“六嫂啊,咱明人面前不说暗话,六嫂你何必这样呢?好歹也给自家、给我们家留点儿脸面、大家和和气气的把事情解决了不好吗?事情都到了这个地步了,六嫂干嘛还藏着掖着,还不说个清楚明白呢!”
卢梅捂着脸呜呜的哭着,夹枪带棒,哭诉完,又哭起苦命的女儿来了。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轰!”的一下人群炸开了,众人纷纷七嘴八舌议论起来,无不目瞪口呆。
虽然双方都没有把事情明白着说出来,但卢梅的话已经再明显不过,她哭女儿做什么?莫非、莫非她的女儿跟卢举人——
众人无不心头一震,面面相觑、目瞪口呆:卢举人前途无量,怎么可能做这种事?这到底发生什么了!
有些了解卢梅为人的忍不住在心底暗暗叹息:可惜了,卢举人这下子遭殃了,难不成真发生了什么事儿,得找这么一个丈母娘?那可真是——
“什么明人什么暗话,老娘根本不懂你在发什么疯!卢梅,你给老娘把话说清楚!你有胆子上老娘家门口来脑,还没胆子说吗?做这副样子给谁看呐你!”沈寡妇忍无可忍,大声叫道。
卢梅顿时火气更大,心道原本老娘还打算给你留点儿面子,谁知你自己不要。都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你认了不就完了?岂不大家都好?你这非得撕破脸是吧?
卢梅恨得牙根痒痒,很想不顾一切冲着众人把话全部说个清楚明白。
然而仅有的理智让她不能这么做。
她这么做倒是痛快了,也能立刻逼得沈寡妇无话可说不得不就范,可那么一来卢锦和的名声肯定就会受到影响。
卢梅已经把卢锦和当做是自己的女婿,她自然不愿意他名声受损——万一影响了仕途,她嫁女儿给他岂不是亏大了?
“六嫂,你心知肚明,何必为难我呢!要不,你先让我进屋,咱慢慢的说,成不成?”卢梅呜呜哭着,好不可怜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