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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祁雪好奇地往他出来的那间房张望,无奈席晔宽阔的肩膀挡去了她的大半视线。席晔顺势将门关上,抚着她肩膀将人搂紧怀里,用自己的温度驱散了她身上的点点寒意。
“没什么,不过一只小老鼠罢了,走吧,你还可以再睡两个小时。”
他搂着萧祁雪往回走,方才还迷迷糊糊的女人瞬间清明,她意味深长地注视着他,“金屋藏娇?”
席晔失笑,“我穷,可没汉武帝的本事建金屋。” 萧祁雪狐疑地睨着他,趁他一个不注意,倾上前去就想扭门把手。席晔无奈,将人整个扛起,放到了自己肩膀上。萧祁雪只觉一阵天旋地转,紧接着便发现自己失去了人身自由。她不依,一边嚎叫一边
拼命挣扎着想下来。
“说!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席晔不管她,大步迈出,径直往卧室而去。听她嚷了一路,间或忍不住低笑出声,实在闹得紧了,一巴掌直直往她屁股上拍了去,“精神头儿这么好,不如不睡了?”
萧祁雪挣扎的身子猛地僵住,想说些什么,又不知该说什么才好,整张脸涨得通红,难道只有她一个人觉得刚才的动作很色情?!
“啪!”
又是一声,萧祁雪瞬间炸毛,红着脸锤他,“你流氓!”
席晔失笑,上扬的尾音缱绻温柔,“我还可以更流氓一点。”
萧祁雪默,咬碎一口银牙,还是没有逃脱被人拆裹入腹的命运。
——
屋外男女的交谈声渐渐远去,女人屏住的呼吸松懈,整个人脱力一般靠在墙角,喘着气大口呼吸起来。
天已渐亮,她硬撑着满身的伤回了住所,刚开机的手机屏幕上闪出许多未接来电。女子眼中闪过一抹刺痛,深吸一口气,挑了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拨过去。
“银银,回来。”
“为什么?萧祁雪蠢,你也甘心被人利用吗?!”
“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就算你信不过他,也该相信祁雪。”
“信她什么?她什么都不知道就一猛子扎了进去,难道我们所有人都要陪着她一起吗?!”
“银银!”男人的语气微微带了怒意,沉得令人心寒。
“慕白,你对萧祁雪的这种毫无缘故的信任究竟从何而来?”
她的声音冷漠倔强,听得慕白又是一阵头疼,无奈道:“你这说的又是什么话?” “你说呢?你帮她吸引了黑手党所有的火力,她和那个男人在这儿倒是逍遥快活。那个男人是什么身份你知道吗?为什么事到如今他还能那么心安理得的置身事外?萧祁雪相信他只是个普通人,难道你
也信?呵!慕先生真伟大,凭一句相信,就想拖着我们辛苦建立起的组织为她一个人陪葬吗?!”
“啪——” 电话挂断,银银松下手中的手机,嘴唇发抖,冰冷的眸中蓄满泪水。她到底为什么还留在这儿?究竟是因为担心萧祁雪还是因为嫉妒,一个是她爱了这么多年的男人,一个是她亲如姐妹的朋友。到底该怎么做才对?究竟该怎么做,才能排解心中汹涌着的不知名的可怕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