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伊丽莎白尖叫。
他配不上她?
他竟然说这样的话。
许多年前,两个少年名动华尔街,在往后数年里都是一段佳话。
只是,到现在也没人知道那两位少年的身份,因为他们都是化名。
可是,伊丽莎白却知道。
他们一个是她的哥哥,亚瑟王子。
一个,就是眼前,她朝思暮想,爱恋至深,从此间少年蜕变成完美男人的温。
他有多么优秀,又是多么高傲。
当年,她用了多少心思,多少手段,多少方法,都没能够让他对自己倾情。
可如今,他当着自己的面,这样简单的承认不配另外一个女人。
“你放心,我不会嫌弃你的。”慕以瞳明艳艳的笑,俏皮的挑眉,“虽然呢,你长得太好,身材太佳,又有钱又有势,最重要是,活儿还不错。”
语气是挑剔,实则是夸赞。
“但是我思来想去,我不要你,你也忒可怜了些,就勉为其难的收着你,你可要好好表现。”
“哦?慕小姐希望我怎么表现?”温望舒勾唇,眸底蕴了宠溺满溢。
旁若无人和她贴身,调晴。
他的大掌暧昧在她细致的腰间游弋,薄唇凑近她的耳说着逗笑的语。
伊丽莎白看的眼热,眼红,气得火冒三丈。
再留下来,只怕忍不住剥了慕以瞳的皮。
跺跺脚,公主殿下转身,步履生风的逃离。
余光见伊丽莎白走了,慕以瞳哼了声,咬住温望舒的耳,“这样折了公主面子,温先生就不怕?”
“怕什么?我只怕未婚妻生气。”
“得了吧,谁是你未婚妻。”推开他,慕以瞳后退一步,“温先生莫不是眼花,倒是看清楚,这儿哪里有你的未婚妻?”
“过河拆桥。”
“我还卸磨杀驴呢。”
“啧!”他拧眉,低斥:“你再说一遍我听听。”
“我干嘛要说,就不说,偏不说。”她哼,提裙便走。
温望舒迈步要追,却被赶来的亚瑟拉住手臂,“温,什么情况?伊丽莎白呢?”
“走了。”温望舒睨了亚瑟一眼,视线继续追寻慕以瞳。
“你把她气走的?”扶额,亚瑟叹息,“你倒是给我点面子啊,把小公主惹急了,又不知道要闹怎样,后天可就是我的婚礼。”
“与我何干。”
“你!”
“少啰嗦。”
不再搭理亚瑟,温望舒走开。
亚瑟无奈看着好友,摇头失笑。
这个臭脾气,多少年也不变。
可恨伊丽莎白就是对他难以忘情。
但看他身边那位,并不是好招惹的。
还没开始的战役,就知道妹妹必输无疑。
无聊,这样的宴会。
Y国暂时没有远扬插得上手的业务,所以今夜注定无所收获。
那么,还不如窝在酒店里有意思。
纤细的手指摇晃着手里的高脚杯,她眼神专注的盯着那盘旋紧贴在杯壁上的猩红色液体。
这样一幕,在他人眼里自成一幅画卷,唯美。
一水的Y国人,慕以瞳的东方面孔,引人注目。
大多数贵族虽不熟中方文化,却依然熟悉一句:
北方有佳人,遗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倾国倾城,大抵如此。
只是温望舒携她高调,众人看着眼馋,真要去动,却不敢。
眼见温望舒过来,慕以瞳懒懒的仰起脸,“还要多久?”
他弯身,和她靠近,“想走了?”
“嗯。”
“那就走吧。”
从皇家宫殿出来,慕以瞳开心了。
脱了鞋子勾在指尖,跳上温先生的背,“我们就这样走了,不说一声好吗?”
“有什么不好的。”温望舒往上托了托她,接过她手里鞋子拎在手里。
到门口长长的一段路,他背着她走。
两人坐上车子,亚瑟的夺命连环call来了。
“温望舒!”
“嗯。”
“你跑了?”
“是走。”
“靠!你走了?这是为你准备的party!”亚瑟瞪着面前一人高的蛋糕,真想一脚踢翻过去,“蛋糕还没切!”
这话一出,温望舒很庆幸自己带着她先溜了。
慕以瞳一直凑着和温望舒一起听王子殿下发飙。
听到蛋糕,一阵恶寒。
王子殿下好老土。
“那你就自己切吧。”
干净利落的挂了手机,温望舒扑过来把慕以瞳压在身下。
刚才她离得近,身上的味道一直勾着他。
所以快速结束了和亚瑟的通话。
“喂!温望舒!”
慕以瞳蹙眉捶着他肩膀,“有人呐。”
然后,也不知道温望舒在哪里按了一下。
“嗡!”一声,前后座之间缓缓升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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