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宴会?”一怔,慕以瞳拧眉,“你搞什么!”
没听说今天有什么宴会啊,为什么要换宴会的造型。
欺身过来,他双手撑在化妆台上,把她困在中间。
“温望舒!”她的手推拒在胸膛上,瞪着他,“哪里来的宴会!你想做什么!”
他薄唇染上幽幽弧光,唇齿摩擦,慢声吐字:“我说有就有,温太太,做好准备,四九城全部人都将知道你的身份。”
“你疯了!”慕以瞳咆哮出声,眼角微红。
“嗯。”温望舒笑意更深,吻了吻她的颊,“疯了。”
居然,想用这种方法绑住她。
“温望舒,你当我是谁?乖乖听你话的小绵羊?我不是。”
“我知道。”温望舒笑出声,“你是女王,慕女王,对吗?”
现在不是斗嘴的时候,慕以瞳只是想要告诉他,“我不会去。”
“那就捆一捆,打包过去。”
“温望舒,你别逼我!”
“瞳瞳。”眼睑低垂,他风情万种的做一脸心碎状,“你这话说的我伤心。”握住她的手贴在自己心口,他眸子一抬,凝进她的眸底,“逼人的不是我,是你啊。是你,先逼的我。”
“妈蛋!”低咒,她别开脸,“我他妈是为你……”
那个“好”字还没等说出口,就被他的唇堵了嘴。
周围人没想到他们就这么明目张胆的上演好戏,又羞又窘,尴尬的纷纷撤退。
温望舒放开她,和她抵着额头,“乖,瞳瞳,我再说一次,你没资格替我做决定。以前没有,现在没有,以后,嗯,也不会有。”
“混蛋!混蛋!”
“我是。”他笑的太美,惑人心智的那种美。
“我是不能放开你的混蛋,你认命吧,你是必须留在我这个混蛋身边的。”
“肉肉……”
凤眸一闪,眸色深沉几分,“瞳瞳,你真懂怎么让我伤心。那我也不必再怜惜你,对吗?”
退开,他单手插在裤袋里,表情冷漠的像冰,“肉肉是我儿子,我在乎他。因为,他是你给我生的。我这么说,你可明白了?”
“你……”
“既然你自己都不在乎,我又何必在乎?”
“你!他是你儿子!”
“嗯,是我儿子。你要利用他什么?我这么说吧,让你彻底明白点。瞳瞳,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逼我放开你,没有任何一个人,记得了吗?”
被他如此热烈,倾尽整个生命爱着,慕以瞳不知道何其有幸,又,何其不幸。
突然,失去了力气。
她费尽心力建立的高塔,就在他轻描淡写的进攻中,土崩瓦解。
真特么丢脸啊!
闭了闭眼,她说,“别弄什么宴会,至少今天别弄,我很累。”
温望舒看着她,看了半响,似乎在考虑什么。
慕以瞳气死,随后抄起手边的梳子扔向他。
梳子砸在他身上,掉落在脚边,“你听见没!”
“好。”他终是点头,朝她伸出手,“过来。”
慕以瞳看着他的手掌,依稀,不,不是依稀,是确实,确实记得那上面的温度和触感。
那就像是烙印在生命里的某些,印记。
不死不忘。
自己的手伸过去,在她窥见他眸底即将灿烂燃烧的花火的瞬间,用力的拍了下去。
“啪!”
踩着高跟鞋,她擦过他身边,摇曳身姿往外走。
温望舒随后从美容室走出来的时候,门口,车子和慕以瞳都不见踪影。
嗯,这是她会干出来的事。
掏出手机,给她打电话。
她不接。
招手拦下一辆出租车,温先生自己打车,灰溜溜的回了温氏。
*
怎么她出去一趟,回来就变成了个受气的皮球?
许平川出神间,桌上被人敲了下,清脆的女声响起,“平川!”
因为合作的关系,秦思怡如今出入远扬都比之前方便了,也是,慕以瞳专门打过招呼。
要说慕以瞳的态度,也不单单是因为秦思怡家世的缘故。
似乎,她知道谁才是他们一路人。
对陶月薇,从一开始,可能就不看好吧。
反倒是秦思怡,表面上互看不上,内里关系又微妙。
果然,不要轻易的去揣测女人的心思。
在你看来的敌人,很有可能在下一秒,被她们自动化解。
女人们有时候交往的那个点,妙不可言。
“你怎么来了?”扶了下眼镜,许平川拿过文件翻开,假装看。
秦思怡双手托腮,趴在桌子上,笑意晏晏:“我想你了,过来看你。”
“咳!”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许平川怒看向她。
这种话,她一个女孩子怎么好意思脸不红气不喘的说出来?
秦思怡伸手过来给他拍背,“怎么突然咳嗽了?”
正说着,办公室门打开,慕以瞳靠在门框上,看着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