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靖告诉你的?”温望舒也跟着笑了,“她还告诉你什么了?”
“嗯,让我想想。”做思考状,慕以瞳歪着头,“挺多的,肯定比你能想象中的多。”
“然后呢?”他饶有兴致的问,“你想到什么绝情的办法了?瞳瞳,”声音暗哑,他凑近她的耳,“这一次不同,和以前都不同。”
含住她的耳垂在嘴里咂摸一下,他的手抚上她的腰,“我对你出奇的有耐心,你尽管试试。”
慕以瞳微微侧头,和他贴着脸,“那我试了,你不准哭。”
“呵呵。只一点,三楼,不许去。”
“哎?”她拧眉,嘟着红唇,“不是让我试吗?”
“试,可以。不要触及我的底线。”
慕以瞳“噗嗤”一笑,双手捧住他的脸,和他抵着额头,“望舒,你傻啊。就是要触及你的底线,掀翻你的底线,你才会恼,我们才能分开啊。”
他含住她的唇,呢喃,“就这么想和我分开?”
“唔,是啊。”
“你能做到?”
“能啊。”
手顺着她的裙底探入,如蛇信子,丝丝凉中存着一丝若有似无的温热。
“这具身体,真的可以离开我?只有我才能满足你。”
“那可不一定。你如今总是休息不好,体力估计也会不太行,到时候……啊……”
她的话没有说完,小库库就不翼而飞。
靠!
他怎么做到的?
陷入飞旋,她的指抠在他肩上。
呼吸交缠间,慕以瞳一口咬在他颈侧。
“嘶!”
倒吸一口凉气,温望舒撤开身体,瞪着她。
她好整以暇的笑着,“对不起,我今天不是很有兴致。”
“慕以瞳!”
她看着他的一触即发,耸耸肩,“麻烦温先生去冲个冷水吧。”
“你觉得可能吗!”
“不可能也得可能,不然你就是想强尖是吧?”
好好好,她总是知道怎么惹怒他。
翻身起来,他气冲冲的进了浴室。
慕以瞳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望着天花板发呆。
眼角,有什么东西流出来,渗进身下的床单里。
等温望舒出来,就发现慕以瞳不见了。
一瞥,卧室门半开着。
凤眸一厉,他快步出去。
在下底楼和上三楼之间犹豫一瞬,他迈上了上楼的台阶。
走廊最里面的房间。
咬牙,一把推开门。
“慕以瞳!”
她,站在窗边。
听到声音,回头看向他。
那嘴角一抹笑容,晃了他的眼。
疾步而来,他一把扯过她,紧紧抱住。
心,剧烈而跳。
这个女人,这个女人刚才……
多年前,那个残忍而让他终身难忘的画面,以龙卷风般的强势,席卷而来。
他被顷刻间覆盖,灰飞烟灭。
手颤抖的捏住她的肩膀,他笑的邪冷,“你真好啊!慕以瞳!”
慕以瞳打了个冷战,下一秒,他将她摔到床上。
“你想干什么!”她一个鲤鱼打挺,打到一半,手腕交扣,被他按压在头顶。
他高大的身躯像密不透风的牢笼,她就是无法逃离的困兽。
“温望舒!温望舒!”她不安,恐惧的叫着他的名字。
可他,根本就像是入了邪。
听不见,看不见,感受不到。
衣服,离开身体,他攻占的没有一丝温柔。
男声,阴霾钻入耳蜗,震颤着她的灵魂。
“慕以瞳,你的身,我要了。至于你的心,”一顿,他撕咬她的心口肌肤,“烂透了的东西,我温望舒不稀罕!”
恍惚中,慕以瞳好像回到了很久很久以前。
那个她从女孩变成女人的夜晚,那个她作为女人醒来的第一个清晨。
他睡在她身边,睡颜像个纯净的孩童。
她忍不住伸手去摸他的睫毛,因为太长,太美了。
他却突然醒来,握住她的手腕。
“难受吗?”声音性感致命。
他不知道,他问完这句话,她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太羞耻了!
“唔,有点。”
他坐起身,拿过一边的浴袍披上,“除了救你父亲公司,你还想要什么?”
“我,我可以,我还可以跟你要什么?”太过惊讶,她甚至结巴了一下。
他点燃一支烟,烟雾缭绕下,一张俊脸不算真实,“你可以说说看。”
她知道,自己必须想清楚。
这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问题,她也不能给一个简单的答案。
那个时候,她说的是什么呢?
意识飘散,黑暗在吞噬她,耳边,谁在痛苦的叫着她?
哦,她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