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绝望,纪如锦此刻终于体会到了。
被亲人无情地抛弃,利用哦,她忘了,纪家的人一直把她当成一条狗,也只有她才视这些人为亲人。
吴意达见她无力地半靠在沙发上,缓缓起身,将身上的外套解开,紧接着是皮带
纪如锦眼睛发红,瞪着他:“你别过来,滚开,别过来。”
她咬着牙,往旁边用力地挪过去,心里只有一个念头,绝能不受辱。
许是觉得纪家将这一切都安排妥当了,吴意达不急不缓地朝纪如锦逼近,看着她恐慌、愤怒的神情,心里感到很是得意。
“纪小姐,你何必白费力气,还是乖乖地听话吧!别逼我对你动手。”
“你做梦,我死也不会让你得逞的。”纪如锦一边咬牙切齿地吼道,一边强撑着往后退。
吴意达无所谓地笑了笑:“那可就由不得你了。”
只是,话才刚落下,包厢的门突然就被从外面给打开了。
吴意达脸上的笑凝住,瞬间变得怒不可遏,是谁敢在这种时候坏他的好事?
慕萧寒被易翎推着进了包厢,目光淡淡地落在了沙发上面色潮红,气喘吁吁的纪如锦身上。
而纪如锦听到开门声时,还以为是纪家的人来救她了,结果看到慕萧寒的那一刻,不由惨然一笑:
“慕先生,那天的话还作数吗?”
酒店里,纪如锦躺在床上,半个小时前医生给她打了针,身体上的那种不适终于消退。
她动了动手脚,感觉好多了,于是撑着坐了起来。
客厅的落地窗前,慕萧寒半躺在躺椅上,腿上盖了条毛毯,手里正翻着一份文件。
听到身后的脚步声,他停了下来,将文件放到旁边的圆桌上。
“没事了?”男人的声音好听极了,淡淡的三个字,却让纪如锦觉得酥到了骨头里。
“嗯,好多了。”纪如锦点了点头,走了过去,站在落地窗前,俯瞰着大半个椿城,只觉得双腿一阵浮虚发软,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
“恐高?”男人只是一个侧目,便发现了。
纪如锦不自然地轻咳了一声,掩饰着她的尴尬:“那个,你能告诉我为什么是我么?”
慕萧寒抬起头,看向她:“一,家人逼婚;二,你知道了我的秘密,通常知道这件事的人最后都从这世界上消失了。”
纪如锦被吓到了。
什么叫做最后都从这世界上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