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关心一条蛇比我还多。那时候我是认准了,你认为我还不如个畜生重要。”赫连夜想起来,心里还在冒酸泡泡。
“你那个时候是在跟小金吃醋啊,呵呵!”武月儿在他怀里笑的欢畅,赫连夜由着她笑。谁让他现在,再也没办法对她凶了呢。
只可惜,她还是不喜欢自己。即使有了宝宝,她还是没有接受自己。她只是身体上接受自己,她的心里根本没有他。
武月儿独自笑了个够,这才又对上他的眼睛。她在看着他,他也在看着她。但是武月儿怎么都觉得,他的眼神有哪里不对劲。是宠溺,是怜爱,还有种说不出的无奈哀伤。他怎么了?
武月儿眨了眨眼睛,随后弯了弯嘴角。这个男人,说他睿智,他简直就是个神一般的存在。要说他笨,又简直笨的无药可救。
“夜宝贝。”武月儿在他耳边轻轻的吐气,让他身心一阵荡漾。
“嗯?”赫连夜有些晕晕的闭上眼睛,他觉得自己快要死了,满脑空白。
“我,喜欢你。”武月儿的声音小得不能再小,即使面对面也不一定听得到。但是赫连夜却听得清清楚楚,瞬间睁开了眼睛。他的表情是难以置信,他的嘴巴微微张着,他的眼睛呈呆愣状,他的眼神空洞没有聚焦。他机械的一点一点低下头,直到看到了武月儿的脸,他的眼神才出现了色彩。那无限的色彩在阳光的照耀下,变成
无限的光华。沁人心脾,撩人心弦。
“你……你说……说什么……再……再说一遍。”赫连夜就好像喝了水被呛着,说话都说不利索了。“我只说一遍,没听到就算。”武月儿脸红如血,转了下身,背对着他。武月儿等着他把她转过去,软磨硬泡的让她再说一遍。可是她等了好久,都数了一千多只羊了,身后仍然没有动静。除了急剧的喘息
,真的半点动静都没有。
武月儿又数了一百只羊,皱了皱眉,然后忍不住的转过身:“你……”他用他热情如火,滚烫如柴的唇把她接下来要问的话统统吃进嘴里。又一轮的翻山越岭,上山下海,他们爬上巫山再下来,再爬山去再下来。如此反反复复,直到武月儿全身像是拆了重组一样,就快要昏
倒时,赫连夜终于放过她。
今天的他太过热情,让她实在招架不住。但是他又顾念着自己,浅进浅出。可是她仍然觉得自己躺在那里都是一种受罪,浑身痛的真想死。
“月儿很累吗?”赫连夜倒是还精神抖擞,抱着她有些意犹未尽。但是宝宝重要,今日只能到此为止。武月儿没有反应,马上就昏昏欲睡了,哪有办法回答他。但是她在心里给赫连夜竖了个中指,累不累?等他下辈子做了女人才知道。武月儿最终是抵不住困意的睡了过去,赫连夜心疼的抱着她,看来他真
的把他的宝贝蛋儿累坏了。一个月后,武月儿已经怀孕五个多月,那肚子大的有些离奇。武月儿总觉得应该不是一个孩子。可是小狐告诉她,就是一个孩子,是个男孩。武月儿信,这些个妖,想知道一个人的肚子里是男是女,再简
单不过了。柔儿家女娃娃,司空璐的满月酒如火如茶的举办,举办的地点当然不会是熠王府,而是京都的一套别院。朝中为了巴结熠王殿下,全都来参加。礼物不在少数的奉上,武月儿和赫连夜仍然是坐在首位,充
当长辈,别院相当的热闹。
然而别院的对面茶馆,儒雅公子站在那,面朝别院。看着别院人头攒动,他的情绪很低落,似乎在做着什么重大的决定。眉峰紧锁,不愿,却不得不这么做。
“祭师已经下了最后通牒,今日,玉佩必须得手。”
“公子要属下如何做?”黑衣男子恭敬的站在他身后,静听吩咐。“不,你回去,我亲自来。”锦衣公子舒展了眉头,既然已经决定好,那就不要犹豫。不管如何,他终究走不进他的心里。何必呢!他摇了摇头。也不管身后的属下,负手走开。他背在身后的手里,紧紧握
着一个小瓷瓶。
属下看着他,觉得他就好像天上掉落的仙子,有些落寞,有些忧伤。属下摇摇头,觉得自己不可思议。公子从小锦衣玉食,身边美女不断,要什么有什么。他如何会落寞、忧伤?
满月酒很热闹,司空璐被柔儿抱着,好些个大臣的家眷围着她,夸璐小姐长得真是水灵,长大了一定是个美人。
柔儿客气的谢谢她们,司空蓝在各桌进酒,样子实在闪亮。那样子,比他和柔儿成亲之时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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