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潮湿的地牢里,一个女子躺在那里昏迷不醒。一袭飘逸的长卿道服,如今已经脏污不堪,零零碎碎。
地牢黑不溜秋,时不时有老鼠小强爬来爬去。它们爬在女子身上,像是在检查,这个人死了没。若是死了,它们便能大饱口福了。
“嗯……”一声嘤咛,在这个空旷,没有半点儿人气的地牢内,显得那样突而。
女子不算美丽,但是皮肤很好很白,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颤了几下便睁开了眼睛,有一瞬间她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她向着四周看了看,伸手不见五指的黑。
好半天适应过来,却吓得小脸苍白,没有半丝血色。
“啊……”女子直接跳了起来,抱着头,蜷缩在墙角。看着那爬来爬去的老鼠蟑螂,她吓得差一点又直接死过去。
她出身在大户人家,家里是修仙大户。因为仙资较好,在家里好吃好穿的被伺候着长大。
到了十四,她就考进了第一修仙大派。从此前途一片光明,在家族里,在长卿,她都是佼佼者。别说老鼠蟑螂了,从小到大,她的身边一丝灰尘都没有。
如今看到这些可怕的东西,她要是不怕才有鬼了。
“有没有人啊!救命,放我出去!”那女修行者顺着墙边慢慢的移到牢门前,她不停的拍打着木制的牢门。时不时的回过头来,看看有没有什么可怕的东西爬过来。
她的声音在这个空旷的牢房里回荡,一次次传到她的耳朵里。让她的身体不停地颤栗,汗毛一根根竖着。整个人的神经、肉身紧紧绷着,没有一个地方放松着,就连灵魂都在颤抖。
“求求你们,救救我!不要这么对我,不要!”女修行者抱着颤抖的身子,后背紧紧地贴着木门。她满脸泪水,加之脸上的脏污,此时一张小脸已经黑乎乎满脸污了。
但是她已经顾不得脏了,她太怕那些东西了。她快要崩溃了,还不如死了的好。
此时正值晌午,武月儿躺在小榻上,伸出手打了个哈欠,有些昏昏欲睡。
赫连夜远远的走了过来,一件毛毯搭在她身上:“虽然已经春天了,也要注意些,别着凉了。”
武月儿抬头看着他,这张脸就是迷惑人心的本钱。他什么都不做,只要站在那里。即使面无表情,也会有太多的女人想要扑上去。
“在想什么?”赫连夜干脆也躺了下来,把她拉进怀里。小毛毯盖着他们的身子,赫连夜在里面为所欲为。他的手慢慢蠕动,划过每一寸他爱不释手的地方。
“在想,有多少女人看到你这张脸,想要扑过来压倒你。”武月儿被他摸得,耳垂都红了,羞答答的模样,偏偏说出让赫连夜想要暴走的话来。
“我看你就是欠压,要不我们就在这里?”赫连夜的手隔着衣料来到她的敏感处,激得武月儿颤了一下。之后,整个人都粉了。
然而赫连夜还一副他什么都没干的样子,从外面看,他确实啥也没做,毯子盖着呢!
“别……人来人往的御花园,让人家瞧见不好。”武月儿握着他的手,微微抬起头,一脸的哀求。那双眼睛本就水水亮亮的,如今那嗔嗔幽怨的样子,加上唇瓣好似受了委屈般的微微嘟着。
这样的武月儿更加让赫连夜难以控制,喉头滚动着,整个人气息都不稳了。全身神经、细胞都叫嚣着,血液逆流而上。
他觉得他若是再不吻她,他一定会流鼻血的。
所以他不再委屈自己,低头靠近她:“我们在这里,他们都会绕道而行的。乖,我又不做什么,亲一下。”
赫连夜嘴角冰冷的弧度慢慢掀起,带起点点暖意。
武月儿从来不是矫情的人,话说到这个份上,哪还有不亲的道理。
她双数勾着他的脖子,微微嘟着唇迎了上去。
赫连夜把她紧紧按在怀里,手臂很紧,但是吻得很温柔。
亲了下她的唇瓣,就这么一寸一寸的把她的唇吻了一遍。
“月儿,你太迷人了,我真的有些控制不住了。”口腔内的软肉让他有种,狠狠咬破的冲动。吸食流出的血液,一点点把她融入自己的血液。
那种感觉一定非常美妙,这样想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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