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崇桢狐疑的打了个电话给易豪,电话响了好一会儿,才接通。
“对啊,席哥,您可一定要怜香惜玉啊!听说Lisa还是个……雏呢!”
席崇桢听到了易豪那边传来的女人的声音,他心里有些不是滋味的挂断了电话。
此时,他还没有想到刚才硬不起来的问题上,他只认为是一次巧合罢了。而且他看到了一张陌生的女人脸,突然间没了兴致也是有可能的。
他甩了一张卡给女人:“以后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了。”说着就走进了浴室。
坐在地上的女人泪眼迷蒙的看着他,不说一句话,换上了自己的衣服,卡也不拿就离开了。
刚一出门的lisa就露出了一个轻蔑的眼神,从包里拿出了一支香烟,点燃,抽上了。
真是废物!
昨天晚上给他口了好几次,刚硬起来,又他妈给软了下去,在自己的嘴巴里泄了好几次!
Lisa又在包里翻出了一张卡,这是昨天那人给她的,里面有五十万。当时那人说了,只要成功的让男人以为自己是个单纯的人,又和那男人发生了关系就行。现在嘛,那男人自己的东西不行,不能怪她!
Lisa吐了一口烟雾,踩着高跟鞋就离开了。
而从浴室里面洗完澡的席崇桢,一出来,就瞧见了地上的卡。他心里对刚才那女人有些刮目相看,自己给了她十万竟然都不要!他有些心虚又有些成就感,心虚是对宴清歌的,结婚的当晚没回家,成就感自然是因为已经离开的lisa,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能够征服一个不爱权势的女人。要知道,她刚才完全可以威胁自己,敲诈一笔钱,可是她没有!
此时的席崇桢不知道,被他当做好女孩儿的Lisa一回了夜阑,就将一盘录像带交给了叶轩。
席崇桢穿好了衣服,闻了闻自己身上没有女人的香水味,这才走了回去。
他回去的时候,宴清歌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电视屏幕上放着影帝临光的一部电影。
席崇桢从后面走了过去,双手抱住了宴清歌。
宴清歌仿佛被吓了一跳,有些娇憨的拍了一下席崇桢的环在自己的脖颈边上的双手。
一股香水味从他的袖口处蔓延到了宴清歌的鼻尖。
男人的体力上胜过女人,可是在某些方面,其实他们是远不如女人的。比如,女人可以轻易的分辨出口红的色号,再比如,女人可以闻到轻微的香水味,而男人却常常鼻子选择性的失灵。
席崇桢收回了双手,抱歉的解释道:“昨天晚上公司临时开了个会,开的太晚了,所以没来得及回来,对不起!”
宴清歌眼睛里闪过一丝讥讽,可是回过头的瞬间,又变成了理解的笑意:“我怎么会怪你。累了一晚上,快去洗个澡吧!”
听到宴清歌的话,席崇桢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他的确是累了一晚上,现在脚步还是虚浮。
宴清歌催促着席崇桢上楼洗澡,席崇桢自己心里有鬼又不想暴露,只得又朝着楼上的浴室走去。
而坐在沙发上的宴清歌,看着席崇桢的背影,眼睛环顾的扫视了整个房子,她想,我当然不会怪你,我只会惩罚你啊!
这就是所谓的爱?
表面上真挚只爱一人,恨不得上所有人都见证自己的真心,背地里啊,却可以当自己的承诺都是过眼云烟。
席崇桢是如此,宴文也是如此。
当年的宴文和原主的母亲不也是承诺扶持走一生吗?可是后来,两人结婚之后,宴文在外面依然我行我素包养情人,又对宴母说着真爱诸如此类的话。再后来,宴母生产的时候,是一对双胞胎。双胞胎在肚子里待的时间长了,呼吸不畅,导致体质受到了损伤。姐姐率先出来,再生妹妹的时候,宴母气力不足,医生让宴文换上无菌服进去给产妇打气。在此前宴母被宴文在外的情人私下刺激了一番,导致早产,一时见到了宴文竟然昏死了过去。到妹妹一出生,宴母又产后大出血,回天乏术。
大概是人的刺激过后的应激反应,宴文明明知道究竟是什么真正害死了自己的妻子,可是他偏偏归咎到了自己的女儿身上。对自己的大女儿则一味的宠爱,当做是“爱情的结晶”,对自己的小女儿则当做索命鬼!可是之后呢,自己不还是在外面依旧包养情人。
再到言衡,上辈子心里自卑和自尊所夹杂,后来,宴初叶给了他一些关爱,他便死命的扒着不放手。可是这辈子呢,自己给了他他要的光亮,于是他就不再喜欢宴初叶了。这就是所谓的感情,如此的廉价又不堪!
宴清歌垂下了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