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人家萧掩都已经找到了,年轻人,脑袋灵活,不服不行啊。
………………
萧掩带人排除掉了三个院子,剩下最后一家,是一位升迁的官员,一年前把家人都接到洛阳去了,所以这院子就空下来了。
院子大门紧闭,但侧门的丁卯连接处有转动过的痕迹,萧掩回头看看身后的人,还剩下十个。
他叫了一个出列:“叫人支援。”后转回头翻身下马,站稳后手放在腰间的剑柄上。
剩余九人随后做了差不多的动作,只一瞬间,就都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只有几个人了,而对方有三十多人,或者是岳凌风不知道的更多,还有人质,萧掩打算先探再攻,忽觉的哪里不对劲。
他顺着出门的路口看,隐约有马车轱辘的痕迹没清理干净。
李蘅远被抓的时候正好下雨,有痕迹也冲没了,这是雨后又出去的痕迹,泥没变白,不久之前。
判断及此,萧掩宝剑出鞘,劈开封门,左右个是一剑,都落空了。
真的没人守门。
萧掩心中那种不好的预感越大强烈,人都撤走了。
大家都进了院子,放眼望去,没人打理的宅院蒿草已经膝盖高,刚下过雨,倒伏的蒿草显示出几条小径,说明有人过来过,但是眼睛能看见的地方一个人没有。
属下有人走近身来问:“郎君,是不是已经跑了?”
这正是萧掩担忧的,没有大雨做背景,三十几个人白天可以随便活动,入鱼儿落入大海,就不好找了。
不过他心中还有更坏的结果,对方突然要七十万贯钱,已经说明李蘅远凶多吉少,人再跑了,就更能说明李蘅远已经死了,那么他接下来要找的只能是尸体。
萧掩甩甩头,李蘅远可不是短命相,没见到尸体就不能放弃。
他一挥手:“搜!”
算上萧掩自己,十个人将偌大的宅院里里外外寻了一遍,没有一个人。
“郎君,咱们来晚一步。”
灶膛里有生过火的痕迹,看样子是早上刚走的。
属下刚说完,就见自家郎君的脸阴沉如水,便再也不敢说话,接下来要做什么都不敢问,默默退到一边。
萧掩心沉到谷底的同时但还是盘算着这伙人会去向哪里,正这时找支援的人带着李庆绪找来了。
一进院子,阳光下的狼狈但不失俊俏的少年的阴沉表情就把李庆绪吓到了。
他急步上前:“没找到阿蘅?”
萧掩道:“阿续你带人出坊去找巡坊人,坊正,坊间守门人,问他们找一辆双排座的颜色很低调的马车,那一定非常健壮结实,我来的时候已经勘探过了,只有一辆马车,可是他们抓了阿蘅三个人,说明这车不可以太小,但是太大了高调,万一与他们打扮不符合会引起别人怀疑,这些人是军中人出身,定然喜欢骏马,即便是拉车的马,也不可能坏到哪里去,这是他们留下的唯一线索了,找到线索不要轻举妄动,派人来这里告诉我,我们再走下一步。”
李庆绪听话的要离去,想想又回过头:“那你呢?”
萧掩脸上露出一个哭笑不是的表情:“我还有点事,听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