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路线要想到手,不是难事,而咱们现在派人过去说更改路线,怕是来不及。”
所以那批钱就是有危险,李玉山蹙起眉头来了。
若是李蘅远还在对方手上,这些钱他心甘情愿交出去,可现在已经不在了,这些钱,就能充当军饷。
自己的钱,谁愿意给别人呢。
萧掩看出李玉山的郁闷。
道:“其实伯父也可以这么看,咱们根本不怕他们来,怕的是他们不来,如对方迟迟不肯出现,你就永远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会动手,整日心惊胆战。如今他们就算有一半的可能性出现,咱们也应该早作准备,如果我们事先有准备,说不定一举歼灭呢。”
李玉山心里想着对策,虽然给运钱的队伍送信已经来不及了,不过萧掩说,对方逃离的方向在南边,而钱会从北城回来。
对方想从南过到北,从城里过很危险,就会想办法绕路,这一绕路,时间就耽误下来。
而范阳这边只要此刻派兵去接应埋伏,就能把对方一网打尽。
李玉山粗鲁归粗鲁,在战事上还是很敏感。
他有了对策,道:“对方不出来,也只能走这一步,但咱们还是缺少信息,若是能知道对方及时出发就好了,在路上就能堵截他们。”
萧掩道:“这个可以猜测,要么是两天前寻仇离城,只有他出去了,他们另外的人,才能知道计划失败,再策划别的计策,要么就是方才,方才儿去追秦良品,他就是内奸,那伙兵能在城里横行,靠的就是他,方才儿抓他扑了个空,他应该预感到身份暴露跑了。他一跑,事情就有意思了,儿猜他探听了运钱的路线,正好指点那些人去劫道,就这两天。”
知道了确切的时间那就更来得及。
李玉山跟萧掩商量出一个伏击的计划,确定了位置之后,李玉山叫了部下,带着两千人马过去。
安排好了之类,李玉山大大的松了一口气,虽然敌人还是不够明了,但起码他不必那么被动了。
抬眼看着萧掩,事情能捋顺的这么快,也多亏这个少年。
少年今天穿着利手利脚的劲装,宽肩窄腰,器宇轩昂。
再看那剑眉星目,完美无缺的五官,真是越看越爱。
李玉山不自觉在萧掩肩头上拍了两下。
“好小子,以后就跟着伯父,伯父……”刚要说伯父拿你当亲儿子看,突然想到,留着当女婿多好,万一这么一说,小子会错意,当场叫了干爹,那可就坏了。
于是呵呵笑:“很好,很好,就这么干。”
萧掩对于李玉山的尴尬像是没察觉出来,道谢之后又道:“伯父,儿还有一事不明,想请教伯父。”
李玉山见他神色郑重,心里犯嘀咕,难道是比劫匪更重要的事?
当然,他相信萧掩不会问非分的问题。
点着头:“问。”
萧掩道:“那个秦良人是家里什么亲戚?儿怀疑他和李梦瑶有什么关系,不然他为何自作主张把人送回来?咱们不是有许多疑问,或许审问下李梦瑶和刘氏,能问出一二。”
李玉山道:“那秦良人我记得是阿娘的一个外甥,跟刘家确实有亲戚,让他当县丞,还是阿娘跟我说的,他卖刘氏这个人情倒是有情可原。”
萧掩又借此话题问了李蘅远最关心的事:“伯父决定怎么处置刘氏和李梦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