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浣浣恼羞成怒,手指到白语儿脸上,歇斯底里的大叫,“我要让大哥休了你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你给我等着。”
“啪啪。”回答她的是两道清脆的巴掌声。
石浣浣被打蒙了,捂着滚烫的脸颊,眼泪汪汪的。
“爸爸,她欺负我。”
“爸爸,她欺负我。”白语儿笑眯眯的举手。
石浣浣气的吐血,太无耻了。“你不要学我说话。”
“我高兴这么说,你管得着吗?”白语儿就是看她不顺眼。
石浣浣被气哭了,“爸爸,你亲眼看到她是怎么对我的?我要是回了许家,肯定没有什么好日子过,爸,你可要帮我啊。”
许厚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不用担心,许家没打算让你回来。”
白语儿不厚道的笑了,哈哈哈,打脸打的好爽。
石浣浣的脸色涨成猪肝色,浑身发抖,“爸爸,是因为这个女人吗?她不让我回来?”
许厚对她产生不了半点怜爱之心,只有厌烦,那会让他想起许多不开心的事情。
“你很像你妈,蛮不讲理,胡搅蛮缠,像个搅屎棍,占有欲太强,什么都想要。”
这也是他执意不让她回来的原因之一,只要她回来,就能搅的许家鸡犬不宁。
白语儿震惊了,这么说自己的女儿,真的好吗?
不过,不得不说,许厚这段话真精僻。
石浣浣震惊万分,她妈到底做了什么,让他这么排斥?
“爸爸,你就是这么看我的?太让我伤心了,如果给我时间,我会证明给你看,我是个多么完美的好女儿。”
她梨花带雨,眼泪滚落下来,别提有多委屈了。
但是,许厚最受不了女人哭哭啼啼的,太烦。“你走吧,有什么话上法庭说吧。”
石浣浣要的不仅仅是钱,还有许厚的承认和疼爱。
有了这些,她才能拥有一切。
名,利,权,势,财富,她什么都要,而且要最好的。
为了这些,她什么都能忍受。
“爸爸,一定是白语儿在你面前挑拨,她不喜欢我,你不能相信她的话。”
她不是个心机重的女人,许厚这种老狐狸一眼就能看透,越发的不喜。
“行了,你走吧。”
石浣浣赖在这里了,“我不走,除非你答应认我。”
她也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她,只要达到目的就行了。
许厚是要面子的人,她越是纠缠不清,他越是生气。“来人,轰她走。”
石浣浣受到了极大的伤害,眼泪哗拉拉的往下流,“爸爸。”
她被保镖架着不得不离开,临走前,狠狠瞪了语儿一眼,“白语儿,你给我等着。”
白语儿彻底无语了,这关她什么事呀?
她看上去就那么像肉包子,人人就想咬一口呢。
好事的客人忍不住上前问道,“许先生,那位是令爱?就是那个将你告上法庭的女儿?”
许厚神色不快,“抱歉,我不想谈论此事。”
毕竟是普通人,不像媒体那般尖锐不饶人。“那谈一谈您对白语儿小姐的看法吧。”
许厚面色稍霁,“她是个好妻子,好儿媳,我儿子很喜欢她。”
所以不要乱写!
那客人对他更感兴趣,“你呢?满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