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丽这一做吴子君的替身就做了快6年了,也就吴子君还没有出名的时候就用替身了,还记得吴子君刚刚演戏的时候,片酬都不高,最开始的时候一半都给替身了,这也是冷灵峰想帮林峰这个学长的另一个原因,第一次吴子君就是接的他的戏,虽然也有学院的推荐,不过能让一个新人用替身还是演配角,可能也就这个学长做的出来了,后来了解了吴子君的情况后,一般也不会给她安排亲热戏,就是有也很少。
就在冷灵峰想着郑丽的签约工作室的事,吴子君又对他说道:
“老公,帮我个忙好吗!”
“什么忙,老婆开口,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结婚几年了,还真没有听见几次吴子君这样说话叫帮忙的,他连忙答应。
“你看我们工作室成立了这么久了,,还没有什么作品,”
“这样呀,老婆你要做什么,唱歌,演戏都行,你说老公一定帮你,”
“我唱歌你又不是不知道,唱歌我不行的,戏的事你不用担心,我自己会想办法,你帮我们写几首歌把,要适合嫣然唱的那种,实在不行,有一首也可以的,用来着主打歌曲,”吴子君也是怕要几首歌让冷灵峰为难,她可是知道有的人一辈子也没有几首红歌,所以本来是说想要几首的,后来反应过来,还是要一首好了。她现在就想缓和一下司徒嫣然与冷灵峰的关系,一个是自己的老公,自己最爱的人。一个是自己的姐妹,还是工作室的合伙人。
“子君。你不用说了,她写的我是不会唱的,”司徒嫣然现在是看见冷灵峰就烦,其实她也很想冷灵峰帮她写几首歌曲,钱对她并不重要,她只是想向家里人证明自己,她的家庭很复杂,不是一般的家庭,从小家里就帮她定了一门亲事,可是她并不喜欢这个人,也不想天天在家相夫教子,男方家庭的特殊性,不可能让她在外面抛头露面,后来她偷偷的换名字跑去唱歌,原因也就是不想让男方在提婚事的事,她知道他那未婚夫家里是一个很传统的家庭,不可能让一个女明星进家门的,明星虽然表面风光,但是家庭条件到了一定的层次是有点看不起明星的。谁知道她唱一首歌就火了,果然一从她出名以后,未婚夫家里就在也没有提婚事了。
司徒嫣然还因为这件事与家里闹翻了,她的家庭也是一个很传统的家庭,已经延续了上千年了,她就是不服气,明星怎么了,就不是人了吗!也看不惯这样的家庭,规矩深严,吃饭有规矩,走路有规矩,穿衣也有规矩,礼仪的规矩,她真的受不了就跑出来了,她的身份也不允许她去国外。
跑出来以后家里也没有找她,在她家人眼里,这是家丑,家丑不可外扬,让她也松了口气,后来有一次帮吴子君主演的电视剧唱主题歌认识吴子君,在后来就是与吴子君一起开办工作室。她想用这个来证明自己不是个可以整天在家相夫教子的女人。也想证明明星也是人,不在是以前了,时代在进步,抱着以前的老观念是不行的,她当明星也能出人头地。
不过她虽然火了,也上了明星榜的三线,可是后来就不温不火的了,她一直在找寻怎样突破现在的情况,也去拜访了很多的知名作词、作曲家,大家都说她的长相太媚了,声音也不适合唱汉国古风的歌曲。
她之所以火,不是因为唱的有多好,是她这个人的原因,她后来又想去唱西方乐器为主的音乐,可是国内却没有这样的作词、作曲人,也拜访了几位,可是没有一个是她满意的,她的家庭原因又不可能让她随便出国,虽然闹翻了,可是她的身份还在。
上次听见双双唱【捉泥鳅】的时候,她就知道她一直在寻找的改变机会来了,当时她才那么急匆匆的赶来冷灵峰家,可是理想是好的,现实是残酷的,冷灵峰说找不到那个写歌人的时候,等于把她从云端踢下了谷底,后来问清楚冷灵峰那个人的长相和在那里碰上的地方。
她在那里守了快一个星期,天天在那里等,就为了等那个人,对于她现在的知名度又怕让人认出来,在6月天里,天天口罩、帽子、还带着眼镜的她在那里守候,这一守就是一个星期。天天回家连觉都睡不好,
就在她已经认命的时候,今天听冷灵峰唱的歌曲让她又看见了希望,虽然她知道冷灵峰骗了她,可是她不在呼,她太想成功了;可是冷灵峰对她的不认真让她差点疯掉,也人生中第一次骂了粗口。
“那,老婆,不是我不答应,是她自己不唱的,”看司徒嫣然说不想唱他写的歌曲,又对吴子君说道,还无所谓的摊了摊双手,对于司徒嫣然的努力付出与心情的三起三落冷灵峰是不知道的,如果冷灵峰知道了她的情况可能也会帮她的,毕竟这也是一个可怜的女人,虽然强势了点。人还是不错的。但是冷灵峰不是神仙也没有听心术,所以也就不知道司徒嫣然的难处了。
“嫣然,我们工作室都好多天了,也还没有业务,要不就先出一张你的专辑怎么样?”吴子君看司徒嫣然不答应,知道她还在气头上,连忙用工作室的事来来说事,让她先答应下来。
“子君,你不用说了,你知道我的脾气,说什么是什么,他的歌我不会唱的,”司徒嫣然今天是真的让冷灵峰伤透了心,所以她是不会答应的。
“老公,”吴子君现在是真没有办法了,只能向冷灵峰求助了,解铃还须系铃人,就看冷灵峰的了。
“好了,我就是在开玩笑,我说司徒姐,你不会玩笑都开不起吧!上次你走了后,我就在帮你写歌了,现在写好了两首歌曲了,只是没有拿出来。”冷灵峰听吴子君叫他,又看了看司徒嫣然,知道这次他可能玩笑开得太过火了,他本来就是想开个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