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反抗后,被他所关?”
“因为奎因就是一个这样的人,信任对他而言,是致命威胁。”
雷铭闭着双眼,养精蓄锐。
威廉挑了挑眉,满是讥讽,“如果不是你一定要这样,现在你根本不用来救我们,早把我妹妹和小沫救了!你说你,是不是浪费时间?”
雷铭微微睁开眼眸,神色淡漠地说道:“如果你们不被奎因关起来,他怎么放松警惕?”
“说不定,来硬的,比你这个原计划好得多。”
“硬碰硬,不过是两败俱伤,还会激怒奎因,我不会冒这个险。”
“那你真的这么肯定,杜建萍也被奎因带到了前线?”
“只要能对我构成威胁的人,奎因都不会放过。”
“你好像挺自负。”
雷铭沉默,再度闭上眼,没有再和威廉多说一句话。
他宁愿自己说的是错的,至少钱小沫不会被卷入这起事件。
而这一次,将是真正的生死一线。
直升机轰鸣着穿越而过层层高山,在群峰叠嶂间,很快消失不见。
……
……
“啊……”
“……啊!”
钱小沫和林菀白疼得在地上打转,她们终于不用被关在笼子里,却被黑衣人狠狠地一鞭一鞭狂抽。两人身上都是皮开肉绽,血肉模糊,加上长时间的脱水和饥饿,钱小沫和林菀白两个人根本一丁点自卫和防御的能力都没有,连站都站不起来。
每当林菀白昏过去的时候,奎因就会下令往她身上泼盐水。
伤口遇盐,疼得林菀白撕心裂肺的惨叫,像是要把五脏六腑都吐出来似的。
“菀白……”
钱小沫挣扎着朝林菀白爬去,一旁的黑衣人狡黠的一阵冷笑,挥手又是几顿鞭子抽打在钱小沫的身上,疼得她只得缩成了一团。但钱小沫不甘心,看着林菀白痛苦的样子,她顾不得抽打在身上的鞭子,拼命朝林菀白爬去。
鞭子落在她的胳膊上,落在她的手臂上,鲜血四溅,疼得钱小沫几乎要咬碎了牙齿。
可她依旧不甘心,抓住林菀白的衣角,终于将她紧紧抱在了怀里。
奎因惬意地坐在轮椅上喝茶,笑道:“自己都保护不了,还要去保护别人?”
奎因使了个眼色,一旁的黑衣人心知肚明,二话不说一大盆盐水哗啦啦地泼在钱小沫和林菀白的身上。钱小沫为她挡下了大半,疼得仰天嗷嗷大叫,肝肠寸断,只怕世间上再也找不出别这还要痛苦的刑罚了!
钱小沫乏力地倒在林菀白的身上,就连呼吸都变得累赘。
“东家,视频拍好了。”
“告诉雷铭,如果他再不来,我可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奎因扬手,拍摄视频的黑衣人迅速退下。
奎因则继续命人将钱小沫和林菀白分开,各自鞭打,只要谁敢昏过去就用盐水泼。
钱小沫不肯,死死地抓着林菀白的胳膊,将她护在怀里,那些黑衣人也显得不耐烦,一块打,一块泼,往死里虐待,却就是偏偏不让钱小沫和林菀白死个痛快。
奎因惬意地喝着茶,时不时会有人来汇报前线情况,奎因再作出指示。
一整天,奎因都在享受钱小沫和林菀白的痛苦。
直到入夜,奎因似乎终于觉得无聊了。
“雷铭有没有答复?”奎因叫来了一个黑衣人。
“报告,没有。”
奎因眉头紧皱,怒不可遏,“看来,玩得不够刺激!你们……”
他招了招手,用鞭子抽打钱小沫和林菀白的黑衣人都气喘吁吁地住了手。
另一波黑衣人则走上来接过长鞭,可奎因却并不下令鞭打。
钱小沫颤抖着手摸向林菀白,浑身都在发抖,嘴角带血嗫嚅着,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林菀白眼神飘渺地望着天空,好像木头人,身体在抽搐,也不知道她活着,还是死了。
“林大小姐现在可是雷铭的未婚妻啊,我想想,送点什么作为你们的新婚贺礼呢?”
钱小沫惊恐地瞪着奎因,双眼里是扑不灭的怒火,可奎因却满脸都是诡异的冷笑。
“啊!当然是送他一个新娘子最开心了!来,赶紧的,别浪费时间了!”
奎因招手,一群人冲上来拉开了钱小沫,她完全没有力气可以反抗,眼睁睁看着他们拉走了林菀白,“菀……白……”
沙哑干枯的喉咙里,钱小沫根本说不出话来。
林菀白被拖在地上,足足拖了有五六米远才停下来。
一个男人站在她的身后,二话不说用长鞭绕过林菀白的咽喉,狠狠一拉,林菀白瞬间剧烈干咳。
“你们……放手……放手……”
钱小沫瞠目结舌,挣扎,双手又抓又挠,可手上只有棉花的力气。
心里满是恨,满是着急,但一点法子都没有!
急得满脸涨红,浑身滚烫!
可除了眼睁睁看着,钱小沫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绝望的歇斯底里的惨叫!
“赶紧,我们的新郎还等着他的新娘呢!”
奎因悠闲的一句话,便是一条人命。
林菀白开始四肢抽搐,没过几秒,她浑身瘫软地倒在地上。
钱小沫瞪圆了眼睛,一声哀嚎在心里抓狂,却怎么都叫不出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