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瞬间垮塌。
所以,老爷子一旦帮忙,必会指派他人,从而搅得满城皆知。
来到老爷子这里时是中午,而对方说的晚上太过笼统,等待的时间里,唐小白简直就是咬着牙度过的。
他没有任何办法,除了担心之外毫无主动性,仿佛每一分每一秒都有碾压机在碾压着灵魂,那种焦躁、忧虑、不安,几乎无法用语言形容。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师姐受苦的景象不断浮现脑海,越是没有确切的时间,那种被漫长加剧的煎熬越是难捱。
终于,电话响了。
对方给出时间,让他九点动身。
唐小白立刻辞别老爷子,打车而去。
值得一提的是,出发前他跟老爷子的保镖借了一千块钱去买了一把剑。
没错,就是剑,软剑,古代人用的带穗儿的那种,能缠在腰间不易发觉。
随后去往南郊大坝。
南郊大坝建立于七十年代末,规模不小,南北走向足有二百多米,高约三十米,但由于河道改道,现在早已成了荒芜之地,放眼望去一片破落,大坝上半人来高的蒿草密集生长,原本的河道里则是遍布乱石。
秋风呼啸,空空荡荡,夜风吹入大坝的闸门内发出鬼哭狼嚎般的声音。
唐小白站在坝头,谨慎而又急切的观望着。
足足十五钟过去,没有任何响动,对方并没有出现。
他掏出电话准备打电话。
正在这时大坝对面一点火光明灭了一下,像是有人在点烟。
随后有道人影向他走来,燃着的香烟像是一个跳跃的红点,随着他的脚步不断跳动。
走到一半时唐小白看到并非只有一人,除了抽烟那位之外还有三个,全穿的黑西服,所以之前没能看清。
“唐小白?”对方发声确认。
“我是,我师姐呢?!”唐小白高喝质问。
对方似乎愣了一下。
“草,谁他妈知道你师姐在哪,老子给你看着啊?”
不知道,明明你们让过来,现在又说不知道?
双拳瞬时紧握,唐小白几乎第一时间冲过去,但念头刚起又压了下来。
冲动不得,没见到师姐之前还是要先忍忍再说。
很快的,双方距离不到十米,已经隐约可以看清对方的长相。
抽烟那个佝佝偻偻,右手中指带着一个大金镏子,抽烟时烟火反光有些发亮。
另外三个也不壮,头发挺长的,应该是金镏子哥的小弟,但不像是道上正经的混混。
倒不是说头发长就不能是正经混混,而是头发长打架的时候很吃亏,所以真正的混混才大多数都喜欢留板寸。
“哎我操,消息还真他妈准啊,这逼真是唐小白。”
很显然对方也看清了他,但这话说的让唐小白云里雾里,什么叫消息真准,什么叫真是唐小白,难道不是他们让自己来的?
皱了皱眉,他选择继续观望一下。
确认的确是他之后对方不再往前走了,金镏子哥狠狠吸了一口香烟,突然破口大骂。
“草你吗的狗东西,武功好就挺牛逼呗,哥几个,给老子弄死他!”
骂声落罢,金镏子哥烟头一摔,几人纷纷把手摸向后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