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后,黑魆魆的洞窟前长出了嫩绿的小草,一抹红色艳影出现在洞窟前。
“咻,咻”几道身影丛林间跃出,单膝跪地,侍卫队长靠前一步,“禀告主上,方圆十里已搜遍,唯有此处可疑。”说完低头,不敢再多言语,红衣女子微微颔首,玉手轻轻一挥,几名侍卫起身后退几步,几个闪烁,消失在丛林间。
红衣女子伫立洞窟前,静静凝视,山风吹过,一席红衣微微飘起。她,双眸似水,却带着谈谈的冰冷,似乎能看透一切,十指纤纤,肤如凝脂,雪白中透着粉红,似乎能拧出水来,一双朱唇,红艳似火。
过了许久,她似乎感应到什么,眉头微皱,玉手将那铁扇合起,思考了一会儿,转身漫步离开。仅仅一瞬间,此地只留下淡淡的香气和摆动的小草。
没过多久,一头野猪横冲直撞的奔向洞窟,双眼通红,洞窟中似乎有着它的杀妻夺子仇人。
野猪战栗的蜷缩在洞窟深处,盯着石床旁成堆的白骨,数根妖异的黑色触手从石床上的大茧中伸出,缠绕在野猪身上,野猪疯狂摇动着,试图摆脱黑色触手,但一切都是徒然的,不一会儿,它就只能僵直蹬着四肢,再无一丝生气。
此时,黑色触手重新缩回巨茧,洞窟开始剧烈晃动,“哐当,”石床上丢落一把黑色长戟,巨茧停顿了一下,又开始剧烈收缩,空无一物的洞窟里充斥着黑暗的气息。
许久,巨茧缩成一个椭圆形球状体,人形大小,静静的躺在石床上。
“呲啦,”一声,一只大手从中伸出,比了个胜利的手势,“我终于………回来了哈!”
只见手脚都从茧中伸出,只有那头被薄薄的一层膜挡住,面色狰狞,用力的向外探着。终于,舌尖舔开了这层膜,但由于用力过猛,整个人摔倒在地。
“哎呦,出生不幸的我,”一个清秀的少年揉着屁股,委屈的坐在地上,赤裸的身上裹着一层漏了气的膜,好像穿着紧身衣,精壮的肌肉,修长的身材,甚是性感。
少年捡起身边的黑色大戟,站起身,右手举戟,往上一戳,大笑道:“哈哈哈!我徐福又回来了……咳咳咳”头顶大戟戳落的碎石落入少年徐福嘴中,他一脸的苦涩。
徐福撕碎身上的膜,提着洞穴中烧剩下的唯一一把大戟,走向那光明处。
密林深处,一处洞窟外,一个年轻小伙赤身裸体,全身漆黑,在明媚的阳光下手舞足蹈,嘴里大喊着,“我终于见到阳光了!”
徐福躺在草地上,黑色大戟横在头下,嘴中啐着一根绿草,直勾勾的盯着太阳,眼泪不住的从黝黑的脸颊两边流下,划出俩条明显的白痕,不知是哭了还是太阳太刺眼。
他喃喃着:“从今往后,世间再无徐福,唯有吕布,吕奉先!”说完,闭上双眼,任由泪水横淌……
夜幕降临,那个少年就这么沉沉睡去,眼角是未擦干的泪痕,双手却紧紧握住头枕着的黑色大戟——方天画戟,少年眉心微微皱起又舒展开来,嘴角勾起上扬,露出会心的微笑。
“唉”一声轻叹从不远处的树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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