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恩,不错不错。”邋遢的老李不知何时起了,乌黑干裂的手握着鸡腿,一口烧鸡,一口醉仙酿对着吕大官人评头论足。
半个时辰后,吕大官人重重地砸下最后一锤,放下铁锤,一把夺过老李手中的醉仙酿,也不嫌脏,猛灌了一口。细细感受醉仙酿从咽喉烧过直至胃里。
“怎么?昨晚受了很重的伤?”老李接过醉仙酿问道。
吕大官人摇了摇头,也不多说,拿出凹凸不平的铁拳套和那块息金,放在了老李面前。
老李拿起那块不大的息金,饶有兴趣的看了看,点了点头,“没问题,过几天来取就行。还有那东西……”
吕大官人没等他说完,肉疼地取出那张血罗死斗场的黑卡说道:“继续买吧,该加大计量了。唉~钱呐!”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家里还有一个美丽的……在嗷嗷待哺呢!
提着一只烧鸡和几个小菜吊儿郎当地回到自己的小破屋,推开门。嚯哦!这么干净!大概是走错屋了吧,正准备往外退,只见凹凸有致的阿轲正在卖力的擦拭着那个小窗口。由于身高不够,阿轲只能踮起脚尖,用力的够着,那身材……吕大官人偷咽了一口口水。
吕大官人轻咳一声,阿轲才发现吕大官人回来了,有些手足无措地站在那。吕大官人抬手示意了一下,“饿了吧,吃饭。”
晚饭中,在吕大官人的询问中,阿轲终于慢慢地放下了防备,简单的诉说了自己的来自。
小女孩叫阿轲,被奴隶贩子从大秦贩卖到此地,虽然年仅12,却因为发育较好,被方家大少看上了,买下调教。
阿轲平淡地诉说着这些,像是发生在别人身上一般。吕大官人看着这个小女孩眼神中隐藏的仇恨,没有再问什么,只是简单的说:“我这小医馆还缺个下人,你就在这当下人直至我离开当做我救你的酬劳吧。”
阿轲点了点头,没有一点犹豫。
吕大官人想了想,“方家有些难办,你最近还是不要露出原来面貌比较好。”说罢,拿出一层薄薄的像皮肤一般的膜,“带着吧,人皮面具。”
阿轲默声接过,略带羞涩地问:“吕先生,请问有没有那个……我想把它缠起来。”阿轲指了指自己的胸,看着吕大官人有些呆滞的神情,脸刷的红了。
几日之后,吕大官人的小医馆照常开业了,排队的人变多了,但规矩不变,还是一天只救三人。只是小医馆招了个乖巧的哑巴女仆,满脸麻子,身材干瘪,让人一见索然无味,不过倒是勤快。
吕大官人还是很有规律的生活着,每周五天救治病人,周末抽出一天去血罗死斗场战斗。死斗场所有的人都记住了这个妖孽一般的狂徒魔医,他在黄金段胜利的脚步无人可以阻挡。
然而,吕大官人不知道的是,在血罗死斗场的vip观看台中,有一些人偷偷的盯上了他。而这,又何尝不是吕大官人想要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