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娘娘可有动静?”慕容岚压了压身上的怒气,冷冷问道。
莺红道:“回皇后,贵妃娘娘那边一直未曾有动静!”
慕容岚冷哼一声:“她倒是真能咽得下这口气啊!依本宫看,她是想逼本宫动手!”
“皇后,那——”
慕容岚微摇摇头:“想不到舒碧薇倒有些本事,不仅能让皇上一直逗留在兰心苑,甚至破例带她去御阳宫!如今若对她下手,皇上定会追究到底,得想些法子才是!”
“皇后有何吩咐?”
“罢了,先让她再得宠几天,区区一个舒碧薇,本宫还不放在眼里!”她无非是仗着晚宴上的淡雅飘逸的装束吸引了皇上而已,论姿色,远远不及,冷哼一声:“莺红,准备一下,出宫!本宫要见一个人!”
“是!”
“慢!”莺红刚转身,慕容岚又唤住她:“青绮宫可有消息?”
莺红往外瞧了瞧,压低声音道:“奴婢暗下让人去医馆打听了下,太后怕是要空欢喜一场了!”
她得意笑笑:“雅妃的肚子不争气,这可怪不得本宫了!”
“皇后,如此下去,不是法子,如今一旦兰妃生下皇子,恐怕——”
“兰妃不足为惧,她太过柔弱,一直依靠曾鸯而已!后宫真正有些斤两的唯永福宫的太后而已,不要以为她暗下里盘算什么本宫不知道,本宫不过睁只眼闭只眼罢了!”
“皇后娘娘英明!”
绿袖战战兢兢的跪在那里,难怪这两日她一直不断的叮嘱自己要保重自己,原来她早已有了想法。
王德心急如焚:“到底是如何一回事?赶紧说清楚!”
绿袖瞥了一眼周恨生难看的颜色:“医馆送来姑娘的药,姑娘在外头坐着,奴婢在房里调配姑娘的药,眨眼就发现姑娘不见了!”
王德瞥见他的神色,浑身直冒冷汗:“姑娘眼睛看不见,她能去哪?都找过了没?”
“德总管,兰心苑里里外外奴婢都找了几遍,姑娘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
“凭空消失!”他冷冷的哼了一声,厉声道:“莫非舒碧薇是鬼是妖,有那变幻之术?堂堂一个人,怎会凭空消失?”
“奴婢真的不知,皇上,皇上——”绿袖越急越乱,说不出个所以然,只猛的磕头。
“这几日都有何人到过兰心苑?舒碧薇都见过何人?你从实招来,若有任何欺瞒,朕摘了你的脑袋!”
绿袖紧绞着手,脸色惨白:“前几日,太,太后到过兰心苑,领姑娘出去走了走,姑娘再也未见过其他人!”
周恨生闭上眼睛,沉思良久,幽幽开口道:“此事不可泄露出去,若有任何人知晓此事,唯你们是问!”
“皇上——”王德有些吃惊:“皇上,小的即刻派人去找!”
“不,去青绮宫!”
“妾身见过皇上!”锦衣尚未近前,舒翎羽已展颜一笑,盈盈福下身去,未待他免礼,径直平身,侧转身吩咐道:“月红,沏茶!”
周恨生冷嗤一声,微眯着眼盯着她:“真不愧是如亲姐妹般,竟把朕耍得团团转!”
舒翎羽捂嘴干笑一声,又是微微福身:“皇上何出此言,莫非碧薇惹皇上生气了?碧薇素来寄居清水庵,对皇宫礼节一无所知,若有不当之处,还请皇上恕罪!妾身这就替碧薇先赔个不是!”
“舒翎羽!”
似听得磨牙声,她收住笑容,一本正经的垂眸站着。
“舒碧薇跟你说什么了?”
舒翎羽蹙起眉,扯扯嘴角:“妾身一直在青绮宫,未曾见过碧薇,碧薇怎能和妾身说话呢?”
“她给你那封信又是如何一回事?你们在玩得什么花样?”
信?她微挑眉:“碧薇闲来无聊而已,随便画了张画给妾身!”
周恨生深吸口气,信,他是知道的,当时只道她乏闷至极,而且又是在他意乱情迷的时候求他,他怎能拒绝?只是——
一掌重重拍在桌上,他厉喝道:“说,舒碧薇的画究竟有何深意?”
舒翎羽暗咬唇,从怀中掏出信,她只是极简单的勾勒了河流的模样,其实意思很简单,她柔柔一笑:“碧薇只是想提醒我而已,提醒我别忘了当年在舒水之畔许下的诺言!”
“诺言?是何诺言?”
“一生一世,不离不弃,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周恨生忍不住冷笑两声,嘲弄的看着她:“一生一世,不离不弃,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进宫之时可曾想过留在清水庵的舒碧薇?舒碧薇如今怕是已离开皇宫,她又何曾携你离开?她将你留在皇宫,丝毫不担心你的安危,莫非她就如此确定朕不会迁怒与你吗?”
她缓缓垂下眸,眉梢笑意微漾:“皇上要怎样降罪与妾身呢?”
“罢了,罢了!她要离开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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