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过如此翩翩公子啊?”
“翩翩公子?确实不错!”南宫剑赞赏的点点头,左右瞧了眼,这是出城的路:“你要去哪?”
“与你无关!”
听她冷冷的口气他也不气,默默跟在她身后。
舒翎羽走进茶寮,坐了下来,挥手就唤:“伙计,来壶茶!”
“好咧!”伙计应声给她上了一壶茶。
南宫剑坐在她对面,眯着眼睛,眼睛余光扫向四周,警惕的绷起脸,有些不对劲。
舒翎羽瞪了他一眼,连喝两杯茶:“南宫公子可是介意请本公子喝壶茶?”
“倒是不介意,只是——”他甫举杯,飘入鼻尖的茶香让他微皱眉,未开口,只见她晃晃头,噗通一声,一头栽在桌上,眼一冷,厉声道:“出来!”
“南宫公子真是好兴致啊!”一个身着蓝袍的男子缓缓自茶寮后走出,施施然坐于另一桌:“想不到南宫公子从赫哲国回来后便迷上了流鸢阁,此事可真不好跟主公交待!”
南宫剑冷冷的扫了他一眼,喝问:“你想怎样?”
他笑笑:“近日见公子沉迷于流鸢阁,特来提醒公子,不要因女人坏了公子之事!还请公子好自为之!只要有了这天下,什么样的女子没有!事若有纰漏,怕是主公会不高兴!”
“哼!还轮不到你提醒本公子!”南宫剑冷喝:“滚!”
蓝袍男子眼底有些不悦,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起身离去。
南宫剑叹了口气,抱起她,想不到她竟然毫无防备,手抚上她的脸颊:你到底是何人?本是如此纯淡,为何周旋于流鸢阁?
待她幽幽醒转,揉揉额头,瞥见身旁的他,二话不说扬起手,未触及他,再次被他揪住:“我让你得手一次,绝不会让你得手第二次!”
“你又对我做了什么?”
南宫剑甩开她的手,冷冷嗤了一声:“我若真想对你做些什么,你还能抵抗不成?”
说的是大实话,以他的能力,对付她绰绰有余,他只是不想以强硬的手段对她而已,但惹恼了他,他也会尝试一下的:“你要去何处?”
“普济寺,上香!”
舒翎羽冷冷撇下他,直奔山路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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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长的身影面湖而站,挺秀出众,随微风翻飞的衣摆氤氲出几许落寞,反而更加优雅入画,苏水淡笑上前,施施然行礼:“皇上!”
“是国师大人!”周恨生微呼口气,淡淡问道:“国师大人,不知衣冠冢的事如何?”
“皇上,老臣定当尽力而为,皇上放心即是!”苏水微叹口气,低劝道:“皇上若是在皇宫乏闷,何不出宫走走?老臣见近日祥云笼罩于皇宫上方,皇上必有大喜!”
大喜?他嗤笑一声,缓缓回眸看向他:“国师可还记得当年朕送出天凤玉佩之事?”
苏水微捋捋胡须,笑着点点头,连连应道:“记得,记得,龙凤呈祥、国泰民安,凤秦王朝盛世之象!”
“如今朝堂表面相安,实则野心勃勃之人不少。先前越王叔意图谋反,越王府被抄之时,府中两百来人被处死,独越王叔逃脱,一直未归案,料是越王叔并不会轻易作罢。朕恐越王叔暗中收买朝堂重臣,以东山再起!”
“皇上智谋超群,查抄相府一事做得滴水不漏,想来皇上并未将宰相入狱,必是有长远之计!”
“国师所说的盛世之象,朕不敢妄言,只是朕恐怕国师合的八字,不尽如人意!”
哈哈,苏水一笑:“皇上,恕老臣直言,老臣所卜的卦、算得命还未有出错之时,但皇上若执着于过去,那便是圆不了盛世之卦、痛失所爱!”
“国师所言何意?”
“凤凰涅盘,浴火重生,方得世间华彩。”
凤凰涅槃?!周恨生沉吟久久,竟似看到一丝希望,出声追问:“国师是说——”
苏水微摇摇头,长叹口气:“老臣言尽于此,请皇上万分珍重!”
语罢,行礼告退,周恨生望着他的背影,突然觉得他竟是如此高深莫测,凤凰涅槃,他微呼口气:“王德!”
“皇上!”王德急急趋前,躬身行礼。
“依你之见,舒碧薇是否还活着?”
王德顿时结舌,吞吞吐吐道:“皇上,小的不敢妄自猜测!”
舒碧薇,如若你安然出现在朕面前,你要什么朕都给你!忽又自嘲笑了笑,即便她还真活着,她又怎会回到他身边,她不喜欢皇宫,她恨他,她会追随周紫川而去。
她离开的太决绝。
“王德,去瑞王府!”
已有半年未到瑞王府,甫踏进瑞王府大门,直觉很是陌生,他涩涩笑笑,何曾想到他们兄弟会有今日的境地?待择步往花园而去,突然希望,周紫川不在后园,早已和她远走高飞,所有的一切都是在诓骗自己而已。
“哼!”一声冷哼,甬路之中窜出一个身影。
陆轩暗吃一惊,忙挡在他面前,待瞧清楚那身影,冷汗直冒,若他没记错,那是妙心,当日在清水庵有见过一面,瞥了眼一旁暗揉额头的董观,皱起眉头,冷声叱道:“大胆,惊扰圣驾,该当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