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毫无留恋的选择了中间的入口,继续向前。
正准备放大招的石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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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长,有两个人过来了。”
闻言,寒蝉偏转头望过去,她额间的碎发汗津津地粘在一起,身上只穿了一件白色的内衬,衣袖卷到了胳膊,看到往她的方向走来的两人,没什么精神的轻嗤了一声。
“弱鸡,别白费力气了。”伸展开曲着的腿,寒蝉抿了抿干枯的嘴唇,连说话都累得慌,饥饿和干渴越来越膨胀,在周围如蒸笼般的环境下,她觉得自己身体中每一根纤维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水水水。
“这里面肯定还有其他的出口,只是我们没找到它的机关而已。”傅君淡淡勾起一个笑,站着俯视面前这些沉默的坐在一起的同学,其中两个人还处于昏迷状态,躺在有几个背包垫着的地上,面色通红,双拳紧握,□□在外面的皮肤上血管曲张,呈现蓝青色和紫红色的外凸状况。
傅君的目光一闪,问道:“梨白的情况还好吧?”
“还不就那样。”寒蝉垂下头,忍不住用脚去踢了踢其中毫无知觉的梨白的腿,“那边的还在继续?”
她说的是1团和6团的人。
傅君明白,于是点点头,说:“基本就是季沼和曾雏尊几个人在坚持,不过5团的茧合一也去了。”5团和6团的人是在他们后面下来的。
“呵,江黛儿倒会做面子功夫。”寒蝉连讽刺都懒得用了,她的目光一直放在梨白的手上,她第一次觉得对方长得黑也是件好事,比如现在,指甲也开始发黑发紫,偏偏就没有旁边同状况的人明显……嗯?
寒蝉一个激灵坐直了身体,目光灼灼。
“怎么了?”傅君问道,旁边原本沉默的人也望了过来。
“梨白是不是,变白了?”寒蝉这样回答道。
傅君:……
他们这一行人在遇到食人树群地面坍塌掉下来后,在寻找出口时只找到了唯一的一条路,也就是进入到这墓穴里面的入口。谁也不曾想,他们面临的是更深层的危机。
早知道会重生,当初他跟陶慈呆一起时就仔细问问对方在这儿的经历了,不用像现在这般两眼一抹黑,被困住也找不到出路。
他仿佛是个假重生者。
“团长,又有两个人过来了。”寒蝉旁边的一个队员尽职的提醒道。
“唷,这不是江黛儿团里的人吗?之前对着我们叫嚣的那么厉害,现在自己也被赶出来了?哈哈哈,这笑话我能笑一年。”幸灾乐祸暂时战胜了疲倦,寒蝉显得精神了许多,看到不爽的人不爽,她就爽了。
傅君没什么明显的表情,只是注意到走过来的两人中有一人的腿上用什么布包扎着,显然是受伤了,那么事情就明显了,对方肯定是被咬了,这里面会咬人的东西,都不是简单的东西。
“喂,可别往我们这儿凑,喏,一边儿地这么大,劳烦离我们远点儿蹲。”寒蝉的声音不小,语气也十分不客气,直接让那两人的脸红了又白。
其中一人应该没什么问题,他小心地扶着另一人坐到了旁边的地上,然后把对方的背包放在了他的脚边靠着,安慰道:“你也别太担心,说不定你就是个例外呢?你也说了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突然咬到了你,团长给你上了药又给你分了些食物,你就暂时在这儿待着吧。我们想想办法怎么出去,到时候回学院了就没事了,别胡思乱想,我过会儿再来看你好吗?”
坐着的那人没有说话,让不远处看戏的寒蝉觉得好笑,这安慰的话也是没谁了,不过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怎么看着那坐在地上的人似乎一瞬间消瘦了许多。
突然,那个受伤的人后仰直接躺倒在了地上,同时四肢开始抽搐,口吐白沫,身体更是不断在地上打着转,翻腾挣扎,让扶着他的人吓了一跳,脸都青了,正准备逃跑,就被对方猛地抓住了手臂。
飞溅的鲜血,刺目而残酷,事情发生的太快,寒蝉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嘲笑的表情凝固在了脸上。
知道旁边人的惊呼声,才让她回过了神,“怎么感染的过程这么短?之前统计的结论不是说在12至48小时吗?”
刚才还在安慰说话的人瞪着眼,脸上还凝聚着临死前极度恐惧痛苦的表情,架在鼻梁上的眼镜滑落挂到了嘴边,脖子处一片暗红。
“应该是咬他的东西不简单,我们不能再坐以待毙了,这里太危险了。”傅君的脸上没有什么惊吓的表情,相反他很淡定,前世更惊险恐怖的事也见过,刚开始的这些他还真不放在眼里。不过,先把这东西处理了再说。
深深吸了一口气,傅君抽出了宽刃刀,走了过去,那个完全变异了的怪物听到动静,转过头来嘶吼着。
“噗嗤”,刀刃啃在骨肉中的声音,傅君整整砍了六刀,不仅砍掉了头颅,为了保险连四肢也砍断了关节。
“啧啧,真变态,看来以后不能叫你弱鸡了。”寒蝉幽幽的说道,浓烈的血腥味让她嫌恶地皱起了眉头,于是从腰间系着的外套荷包里掏出了一包烟,然后点燃一支狠狠地吸了几口,刺鼻的烟味掩盖了血腥。
连她旁边的一些人都好了许多,反胃的冲动有所缓和,只不过,更渴了。
“你居然带着这东西,有空间纽就是好。”傅君就着对方的衣服擦干净血迹,走了回来。
“哈,你要是住在一区,也能弄到,空间不大还贵的要死,放一堆武器就满了,结果如今最缺的是水。”这次回去了,她怎么也要随时携带些水和营养剂,鬼知道会不会再次遇到这种情况。
“说起来,这么大的动静,那边的也不好奇过来看看。”寒蝉又道。
“我过去看看,然后再到处找找出口。”傅君笑笑,带着旁边自己的团员,又准备离开。
“去吧火鸡,不上天怎么知道自己是不是只傻鸟。”寒蝉也跟着笑,依旧骚里骚气的。
傅君瞥了对方一眼,无动于衷。
“团长!又有两个人过来了!”寒蝉旁边的那个队员又提醒道。
“靠,行了行了别说了,我管他是谁,来就来啊!”终于被烦到的寒蝉不耐烦了。
“不,不是,团长,你看,是来新人了!”提醒的队员也急了,委屈道。
“哦,所以呢,欢迎撒花?”寒蝉冷漠脸。
不对,等等!新人?
寒蝉那头黯淡了的红色长发突然重现光泽活力,她的头一转,弥漫的烟雾中,果然看到对面的石室门口边出现了两个模糊的人影。